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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這事會有什麼看法?是不知道,所以表現得無所謂,還是即使知道,也還是無所謂,又或者是雖然千頭萬緒,卻仍要表現得無所謂?
“呃……勞煩江官司了。”高烈轉過頭,“查出些什麼了嗎?”
“當時你問我此案是否判罰過重,就結果而言,正如你說的那樣。事後,我也去獄中探視過這位醫官,發現她渾身上下都有用刑的痕跡,而卷宗對此卻毫無記載,說明她被用的是私刑。”
“這也是……那個……樂陽侯做的嗎?”
“不一定。看樣子,樂陽侯本想將她控制於樂陽領內,後來不知被什麼人用什麼辦法給調到了京中。但吳連翹此前從未離開過樂陽,很難想象她會與有權力調動囚犯的京中貴人有什麼過節,所以,我認為那位貴人是想借吳連翹來挾制樂陽侯。”
“是誰?又要挾了樂陽侯什麼?”
江行微微搖頭:“目前還沒能調查到那一步,我會再試一試,有結果了再告知與你。”
“好,實在是讓江官司操心了。”高烈坐在位子上躬了一下身體。
等再抬起頭時,江行已經走開了。
“阿音,你——”高烈本想同遊夢龍說些什麼,又不知該說些什麼,話說一半又咽了回去。
你認識吳連翹嗎?你覺得她被判重了嗎?你……能夠原諒她嗎?
她發現自己不敢面對他的答案。
如果遊夢龍說無法原諒的話,她可以違背聖意,違背規則,用黑色的叉號,掩蓋掉那份卷宗上硃紅的圓圈嗎?
所以還是不要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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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關案件的卷宗中沒有明記,又想要知道是誰出手排程了此案的犯人,對於執掌冬官署的官司來說,雖然有些麻煩,但倒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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