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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蛋撻去拍他的背。
“我就知道我這話一說你保準被嗆到。”陳序嘆了口氣,“咱倆這都成鐵規律了,說點什麼情侶之間才會說出來的話,只要在吃飯喝水就要被嗆到然後咳嗽,這是什麼buff嗎?”
顧柏舟服了,他抬手握住了陳序拍在他背上的手捏了捏示意他別說了。
“怎麼了老公?”陳序鬧騰著開口,指尖勾了勾顧柏舟的手心,“老公你說句話啊!”
顧柏舟止住了自己的咳嗽,但止不住陳序的嘴。
他猛地轉過身,和陳序面對這面,握著陳序手腕的那隻手微微使了勁,將他推倒在了沙發上。
突然被壓在沙發上陳序還挺驚喜的,他還以為顧柏舟會義正言辭讓他好好說話呢。
正當他想著兩個人是不是該在沙發上摟一摟抱一抱,他該不該嬌羞一點的時候,顧柏舟開口了。
“陳序,好好說話。”
陳序:。
還是懂的。
但他終歸也不是什麼真的很聽話的人。
陳序順勢抬起手攬住了顧柏舟的脖子,狡黠地看著他:“你得習慣啊小顧同志。”
小顧同志短時間內是真的沒有辦法習慣陳序的這些稱呼。
暗戀了已經不知道有幾個年頭的同性朋友驟然變成了自己的男朋友,還一個勁兒地說著撩撥的話,做著引誘的事兒。
實在是太像個夢了。
顧柏舟撐著沙發坐了起來,陳序也緊跟其後,不僅人坐起來了,還佔據了顧柏舟身前的位置。
他整個背貼在顧柏舟的胸口上,伸手拿了那枚沒吃完的蛋撻咬了一口。
“舟,咱倆打個商量唄。”陳序突然開口。
“商量什麼?”顧柏舟的手貼在他的腰上,輕聲問道。
陳序沒說話,他換了一隻手拿著蛋撻,空出的那隻手握著顧柏舟的手腕往下帶,他仰起頭,在顧柏舟的耳邊輕聲開口說了句話。
客廳的電視上還是斯普拉遁的介面,紫色頭髮的小魷魚趾高氣昂地揹著一把狙/擊/槍。
陳序閉著眼,仰靠在顧柏舟的懷裡,羽睫的根部被潤溼,泛著粼粼的水光。
直到手指輕顫,一直拿在手上的半個蛋撻“啪嗒”一下倒扣在了乾淨的地上。
奶黃色的蛋漿迸開,粘了滿地。
週一。
顧柏舟一早起床, 放輕了動作換衣服洗漱。
雖然動靜不大,但當他從浴室出來時,陳序已經揉著眼睛坐了起身。
顧柏站在床尾邊, 微微仰著脖子打領帶, 看著頭髮凌亂睡眼惺忪的陳序。
“不睡了?”
這仨字兒在陳序的腦子裡過了一遍, 好一會兒後他才揉著臉搖了搖頭, 嗓音帶著剛剛睡醒的啞:“不睡了, 再睡又不知道幾點能起來,好不容易陽間了作息不能再亂了,幾點了啊, 你就去上班嗎?”
“沒, 還能在家吃個早飯。”顧柏舟說, “有什麼想吃的嗎?”
陳序想了想:“面, 帶湯的,熱熱乎乎的那種。”
之前的他基本都是快到中午才起床,顧柏舟雖然也會給他準備早飯, 但大多是三明治牛奶這種可以放時間稍微長一點,隨熱隨吃的玩意兒。
像湯麵餛飩這種只能現做現吃的早飯陳序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吃到過了。
“行。”顧柏舟點了頭, “那你起床洗漱。”
陳序應了聲好, 掀開被子走進洗手間。
前一天晚上他就已經把他的洗漱用品再度擺回在了洗手檯上。
漱口杯緊貼著顧柏舟的漱口杯,兩根同款不同色的電動牙刷挨靠在一起。
拿過那支白色的電動牙刷擠了牙膏塞進嘴裡,陳序就這麼叼著牙刷推開了門,朝著廚房的方向走。
顧柏舟穿著件繫好領帶了的襯衣,正在往沸騰的水中打雞蛋。
雖然現在只是一大早, 但還是有種忙碌了一天的丈夫回家給貌美妻子洗手作羹湯的感覺……
陳序這麼想著, 也就這麼突然地笑了出來。
口中綿密的白色泡沫順著他的動作往下滑落,他趕忙伸出一隻手抵著下巴, 掌心接著牙膏泡泡。
聽見動靜的顧柏舟回過頭看他一眼,彎著眼睛笑了出來:“你幹嘛啊?”
“看你——”陳序含糊不清道。
他一手握著牙刷,一手託著下巴,走到了洗手池前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