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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把他驅逐出去,而是說:“你有些越界了,左枯。”

“可是我看不到你就渾身難受。”左枯保持著長及脖子的短髮,戴著的面具跟多託雷的面罩款式相仿,加上了漂亮的金色鏈子,宛如幽夜一般的黑色眼眸哀求看著他。

多託雷一直知道左枯喜歡他,這份喜歡不是人對於人,而是對所有物的佔有慾。自負如他,怎麼容許別人用那種眼神看他?

多託雷把這份不必要的感情當作一場實驗,“你不能太過分了,這嚴重干擾到了我的生活。”

“請容許我再貼近您一些。”左枯輕輕笑起來,彎起的眼眸漂亮得像月牙,下垂的眉也揚起,精緻得適合放在身邊欣賞。很難想象,他居然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冷酷劊子手。

“隨便你。”此話放出來不久,多託雷就後悔了。左枯無時無刻不處於他視線範圍之內,即便是睡覺或洗澡,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察覺到他的氣息。

這讓素來獨來獨往的多託雷有種被侵犯領地的不悅,可既然他都說了不在乎,事後再反悔也來不及了。左枯深度痴迷於他,不,應該是他的臉才對。

多託雷很有報復心的,加重了任務難度,左枯執行得很痛苦,他每次傷痕累累回來都盯著多託雷,眼睛也不眨。他在笑,心滿意足地笑。

“你該去看看腦子了。”終於,多託雷的眼底流露出了對他的排斥。

“是,我會的,主人。”

世人都說多託雷是個瘋子。這是稱讚,也是辱罵。

而多託雷覺得,左枯才是最瘋的那一個。他心情好的時候會哼歌,歌詞的含義,大概是把他的眼珠子摳下來當標本收藏。

多託雷不寒而慄,甚至還有些隱隱的興奮。

他見慣了太多對他搖尾乞憐的人,而像左枯那麼離經叛道的,是頭一個。

不知道左枯又被灌輸了什麼奇怪的想法,他穿著輕薄得並不能夠蔽體的衣服,坐在他的床上,不得不說,還是很有視覺衝擊的。

“你在幹什麼?”多託雷喉頭滾動,發出艱澀的疑問聲。

“艾麗莎尉官說,兩情相悅的人們,會進行愛情的交融,我還沒有體驗那種事情,而我能夠接受的僅僅只有您。”

多託雷大受震撼:“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感情?”

“您的話我不清楚,起碼我是對您有感情的。”

挺著腰坐在床頭的男子修長白皙的雙腿交疊,他那從不離身的佩劍已經解下來擱置在了床頭櫃。他具有極好的外形優勢,而多託雷只看到他腐敗的內在和愚鈍的腦子。

“滾出去!”瘋狂的科學家牙縫裡鑽出幾個字。

他想他看錯左枯了,他以為這人能夠跟他一樣清醒些,能不受世俗感情的困擾。現在看來,始終保持清醒的只有他一個。

左枯感覺不到多託雷的厭惡一般,他的感情攻勢依舊洶湧,卻不再用直白的手段,他學會了含蓄,也學會了製造偶遇,他仍是初學者,只學到了皮毛,而學不到精髓。

多託雷再次被他惹生氣了,一把掐起男子的脖頸,把他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惡聲質問:“你究竟想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我喜歡您,僅此而已。”左枯沒有值得留戀的童年,母親教會他愛人的方式是一廂情願,哪管對方態度如何惡劣,會不會得到回報,像是撲火的飛蛾,一往無前,從不回頭。

多託雷原本對左枯熟視無睹,可他的存在感日漸強烈,多託雷已經疑神疑鬼到有十來分鐘沒看到他,都驚覺他會躲在哪裡竄出來驚嚇他。而這次他持續了一個小時沒有來刷存在感,多託雷頻頻看時間,屬下驚疑問他:“大人,是有什麼不妥嗎?”

“你有看到左枯?”

“不久前見過一回,不知道左枯尉官去了哪裡,他向來不把行蹤告訴您以外的人。”

“具體多少時間看到過他的?”

“大概是一個小時前,也就是十二點十分左右。”

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而多託雷手頭的工作還沒有結束,他推開椅子起身,看他要出去,屬下趕忙給他披上冬衣禦寒,以前這都是左枯做的事情。

白衣黑褲的多託雷大人踩著金屬軍靴而過,丟下一句話:“這種事情你不要多管。”

屬下驚恐退後:“是!”

實驗基地外計程車兵駐守,不透光的黑衣上堆了厚厚的雪,看到多託雷出來,他行了個禮,有力的姿態把雪落得紛紛,多託雷回頭對上他被面罩遮住的眼睛:“你見到左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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