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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點像。

“多託雷找了你好幾天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左枯撓了撓脖子,斯卡拉姆齊目光從他的臉下移,看到脖子上青色的紋身,圖案類似荊棘,繞在白皙的脖子兩圈。

“什麼時候去紋的?”

“不知道,跟多託雷做過一回,就突然出現了。”

少年的呼吸猛的一滯,他眯起眼眸,冷冷說道:“這就是你逃跑的理由?”左枯也不看他,再次躺回棺材裡,他雙手交疊在腹上,一臉安詳。

斯卡拉姆齊氣他無所謂的模樣,忍不住惡言惡語:“你猜猜為什麼多託雷從不接受你,回去照照鏡子看自己什麼樣子吧,我看了都覺得……”

“覺得什麼?”

斯卡拉姆齊不再樂意跟他說話,扭頭走了。

左枯在冰窟裡聽著一聲聲滴水的脆響,比指標跳動的速度要緩慢,也不規律,他不平靜的時候,聽到這種大自然的音律,會慢慢平復內心,他愛上這種感覺。

就好比凝視著多託雷,讓時間悄無聲息流逝,不知不覺成為生活的習慣,很難戒掉。

冬季無比漫長,沒有特意去數過去了多少天,左枯餓了就起來吃果子,隔幾天吃一頓也不覺得餓,他偶爾還看到洞口堆放了動物新鮮的肉,他沒胃口吃,任由其被冰雪覆蓋,被其他動物蠶食。

後來幾天,似乎知道他不愛吃鮮肉,就改為了野果露水,這並不是大自然的饋贈,而是人為放置的,左枯並不知道是誰所為。

可能是斯卡拉姆齊?這個口是心非的少年會甘願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

左枯在洞口吃了兩個野果,似乎是給暗中投餵他的人看,他在半夜起床,果不其然看到了偷偷放東西的人,他留意到自己被發現了,倉皇逃去。

看著眼熟的背影遠去,左枯摸著下巴想了些事情,他沒想通,索性就下山去。

天氣回暖一些,花卉在路邊悄然盛放,一個揹著乾柴的老人迎面跟左枯撞上了,他渾濁的眼打量衣衫單薄、又覆蓋住面容的年輕人,嘴裡念著,“年輕就是好,年輕就是好哇。”

似是怕他冷著,老人把柴火上的衣服取下來給他,問道:“你是因何而煩憂?”

左枯沉默著沒伸出手,老人唸叨他:“生氣傷肝,不好好穿衣服傷身體,如果是跟戀人起了爭執,不必記掛太久,沒有過不去的坎……”

老人年歲大了,話匣子開啟就沒完沒了,左枯默默聽著,把衣服接過,抖開,蓋住了他瑟瑟發抖的身體。

老人固執:“不冷,我不冷!”

“不好好穿衣服傷身體。”左枯把原話奉還,老人瞪大眼睛瞅他,沒再抗拒。

“我跟戀人吵架了,大概吧。”左枯沒頭沒腦說了一句,“我們沒有確定關係,但是能夠被他的一舉一動牽引心緒。”

老人就愛聽八卦,跟他嘮嗑起來,說自己往年的複雜情史,左枯當聽書一樣聽得起勁,看老人還是抖,就把火神之眼給他拿著,老人不冷了,隱隱發熱。

他嘆息:“你陷入了愛情,可憐的孩子,愛情使人自卑,你已經不敢摘下面具了。”

左枯心想我可太自卑了,也沒有臉去面對多託雷,他一定對我很失望,也不想再看到我。

天色將晚,左枯讓老人早點回去,自己逆著寒風而走,他穿過了山脈,在一道蜿蜒的溪流前停下來,他對著清澈的湖水摘下面具。

風吹動他的發,還有說不清的相思,皎月印在水面,成了看得見、摸不著之物,左枯用石頭打破了水面的平靜。

“你在幹什麼?”低沉的男音響在身後,左枯沒有回頭,他羞愧地垂下腦袋,輕聲說:“我在想您,大人。”

“想我的話為什麼不找我?”

是啊,為什麼呢?分明此處距離多託雷的住處並不遠,翻過了山頭,他就能夠看到房子,走進房子,就能看到心心念唸的人,可是他沒有。

左枯心頭有說不出來的酸澀,他抿緊嘴唇,牙齒掐得唇肉發白。

“張嘴。”沒什麼情感的語調如月光冷清。

左枯乖乖張開嘴,多託雷餵了他一粒東西,為確保他真的嚥下去了,男人扣住他的腦袋,用力吻上兩片薄薄的唇,唇肉被撕扯、碾磨,津液推著藥丸嚥下,左枯已經軟成了泥巴。

他掛在多託雷身上,聽男人說:“不告而別、擅自摘下面具,你可知罪。”

“我知罪,主人。”

左枯跪地,臣服。

男人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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