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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了,就算要對我動手,家裡辦起事,應該比這邊方便吧。”
“讓他們走,”關越說,“我跟你們回去見他。”
“關少!”
“沒事兒。”關越輕描淡寫地笑了下,伸出手,將剛剛沾到時棲臉上的一點鮮血給抹了,“只是回家一趟。”
“明天一早就回。”
他說著,忽然輕輕地攬上時棲的腰。
這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告別的擁抱,只是關越的手指探進時棲的口袋,將他身上那把沾了血道具匕首拿過來,又將自己身上那把乾淨地換給他,笑道:“畢竟……我還要給你做不在場證明的,不是嗎?”
suv相繼開走,時棲轉身的時候,黎煬已經將車廂裡工作人員的黑色大衣披在了身上——如果現在說自己受傷,節目組一定會像是給關越找理由一樣讓他退出去醫院。
有可能……還需要住院。
黑色大衣遮住了傷口,察覺到時棲望過來的目光,黎煬只是微微地笑了下。
就算當年不會告訴時棲那群人來過,如今也不會告訴他自己手上的事。
黎煬含笑望著時棲的臉,表情看不出絲毫破綻:“我沒事,回去吧,哥哥。”
第二日晚22:00。
兩輛被撞得變形的車相繼開進別墅。
上樓的許喬發現已經死亡的軍閥張。
大門封鎖,偵探在第二天來到家裡。
“好,現在我們的時間線基本上清楚了。”
簡直是不能更清楚——黎煬和時棲在畫畫,關越在做了不在場證明的同時還遇見了許喬和顧庭柯……林和霜誰自己不在家,而唯一在房間的夏鷗現在還缺乏動機。
每個人都像但是又每個人都不像的樣子。
偵探幾乎有些糟心地望了眼他們幾個——其中時棲和顧庭柯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一個說自己要去洗手間,另一個立刻就起了身,一點也沒有要認真聽的意思。
兩人一前一後地回來,偵探收了本子:“下面我們先稍微休息一下,等會兒開始二輪蒐證。”
分析了這麼久,他頭都要炸了。
“那你們還是自己……”
“時棲!”
“時棲。”
“七七。”
偵探的話還沒說完,節目上已經連續響起了三聲。
他顯然沒見過這個場面,震驚地回頭一看,卻是時棲主動開了口:“黎煬,過來!”
黎煬立刻起了身,有些驚喜又有些猶豫,儘量擠出一個笑讓自己慘白的臉色看起來好看一點,將風衣的帶子繫緊:“哥哥!”
時棲望了他一眼便下了樓,黎煬還以為是要去搜許喬和沈聽澤的房間,正要往旁邊拐,可是時棲卻頭也不回地往正門走去。
軍閥張又不是在外面死的,黎煬心裡咯噔一聲,回頭一看,攝像居然沒有跟上來。
時棲走到院中,冷著臉開啟車門:“上車。”
黎煬跟著坐到後座,心中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抬頭一看,駕駛座開車的居然是昨天剛給過自己一拳的葉瀟。
葉瀟一見他,似乎著急地想說什麼,結果時棲一個視線掃過去,又老老實實地閉了嘴。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寂靜讓氛圍更加不安了,黎煬猶豫半天,還是問道:“哥哥,我們去哪啊?”
時棲擲地有聲吐出兩個字:“醫院。”
市醫院的大門出現在面前,黎煬垂死掙扎擠出一個乖巧的笑來:“來醫院幹嘛啊?”
誰知時棲壓根不吃這套,車門一開望他一眼:“你說呢?”
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黎煬想起時棲起身時跟著一起站起來的顧庭柯,當即怒道:“是顧庭柯告訴你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他……”
“所以是真的?”
時棲朝前踏了一步,將黎煬裹得嚴嚴實實的風衣一扯,看到裡面滲著血的紗布,深深地吸了口氣:“下車。”
駕駛座的葉瀟聽夠了戲,十分配合地開啟車門:“行了兄弟,你賣他一次他賣你一次,這不是挺公平的嗎?”
老實講,聽說顧庭柯可能對時棲有意思的時候,葉瀟確實挺訝異的。
畢竟那個人看起來別說是直,就算是這輩子獨身主義也絲毫不讓人覺得吃驚。
但是現在看看……這豈止是有意思,這簡直是老謀深算。
按時棲這種壓根不肯欠人人情的脾氣,
要是黎煬到時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