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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眼中浮現淡淡的笑意:“謝謝七七……記得我。”
另一邊,路舟吊足了胃口,轉身卻推手一笑:“昨晚是個平安夜。”
【????平安夜?】
【女巫開藥了?】
【但是時棲黎煬沈聽澤是狼,剩下的,關越夏鷗林和霜感覺不太像是會救他的人啊?】
【那就只有許喬和顧總了,要麼顧總首夜自救,要麼就是許喬是女巫。】
【好好好,小狗就是故意投顧總的吧,這樣女巫的身份不用試就盤出來了。】
時棲垂落在桌上的手不著痕跡地攥緊。
他不確定顧庭柯剛剛有沒有捕捉到他的神情——從一開始時棲就知道,顧庭柯是他這場遊刃有餘的遊戲裡唯一的變數。
時至今日依然是。
兩個太過精明又太過熟悉的人可以是過於默契的隊友,也可以是過於棘手的敵人。
但不應該是……戀人。
“不客氣,”時棲彎起眼睛,面上依然是那副溫柔乖巧的樣子,“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先嚐嘗。”
“好,”顧庭柯也笑,“好吃的話我再還給你。”
【救命,昨天晚上才捅過刀今天睜眼就可以發糖嗎?】
【狼人殺遊戲禁止戀愛腦!】
“關少你老盯著那邊看什麼,”夏鷗說,“你殺對面的人了?”
“我殺什麼人,我又不是狼。”
關越往後一靠,盯著
彷彿如膠似漆的顧庭柯和時棲:“我在看誰殺的我。”
“也沒有狼會說自己是狼吧?”黎煬彎起眼睛,“而且你怎麼知道殺的是你,你睜眼騙解藥了?”
首夜狼確實有可能是自刀騙女巫的解藥,順便在女巫那裡做實自己的好人身份,但是黎煬一個自己動手刀人的,當然知道關越不是。
“有氣不用撒在我身上,冤有頭債有主嘛,”關越說著往自己嘴裡扔了塊果乾,笑道,“對吧,顧總?”
“嗯?”
被提到名的顧庭柯微一挑眉:“我不知道啊。”
“一會兒聽發言吧,”他說著,卻將時棲遞給他的另一包豬肉脯撕開:“這個味道倒還不錯。”
明明剛剛已經死過了一次,可顧庭柯的態度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一副不準備活過第二天晚上的樣子,當著眾人的面將撕開的豬肉脯遞到時棲嘴邊,好像相互投餵的小情侶:“嚐嚐?”
周圍傳來咔嚓聲,是黎煬擰著手中的筆帽。
沈聽澤輕輕地撫了下腕上的紅繩,為了安全,他並沒有跟時棲對視,而是轉向路舟:“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好啊,”路舟聽完了戲,微笑道,“現在開始第一輪發言。”
他望了眼時棲的序號,像是隨手一指似的,右手一揮:“那就這邊先開始?”
第一個是序號最後一位的許喬:“那就我先開始?”
許喬這個人一向有些與世無爭的樣子,由他先發言也確實合適,許喬笑了下:“第一晚還得不出什麼特別有效的資訊,不過既然今晚是平安夜,那就說明女巫肯定是開藥救人了的。”
“有可能是真的像關少說的那樣有人動手,但是像小黎說的那樣狼人自刀騙解藥也說不定,所以我建議女巫等會兒可以重點關注一下昨晚死者的發言。”
“預言家的話……因為解藥今晚已經用過了,跳出來今晚很可能會被直接刀掉,如果有查殺倒是可以出個查殺,或者也可以保守點再觀望一下,看看有沒有悍跳狼。”像是怕其他人可能聽不懂,他又解釋了一下,“就是出來跟你對跳的神職的狼。”
“獵人的話由於可以帶人,可以出來給預言家擋槍帶狼。”
“平民……我們平民的人數比較少,就儘量隱藏好吧。”
“最後,我是好人身份,”許喬微微一笑,“那就這樣。”
【哇,許喬的分析好全面!】
【估計是怕真的有新手不會玩吧,許哥是在教別人吧嗚嗚嗚好溫柔。】
【所以他是不是女巫啊?】
【很難講……許喬這個教程似乎把所有的好人陣營都講了一遍,誰知道他是什麼啊。】
許喬確實一直是這樣。
溫柔無害,跟誰都能相處的很好,但是又滴水不漏,尋常很難看透他在想些什麼。
他或許不會像是關越或者林和霜顧庭柯那樣成為天生的視線焦點,卻總能在每個關鍵的位置嚴絲合縫地嵌入自己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