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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給女朋友花錢是大方的,但不妨礙他為女朋友的大方感到開心。
還是那句話,錢在哪裡,愛在哪裡。
接下來幾個月,兩個人的見面頻率大概是每個月兩次,兩個人都京市港城來回跑,林川碰上在京市的專案時,會在這裡待久一點。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幾個月過去,京市的天氣從十月份開始就轉涼,到十一月中旬,冬天的感覺來了。
唐月舒最近比較喜歡飛港城約會,那邊的天氣完全沒有要變冷的意思,街上最常見的穿搭是短袖配外套,熱了脫,冷了穿。
不過這個週末有點事,她有個邀約。
但這個邀約也比較微妙。
組局的人是齊應淮的未婚妻。
是的,齊應淮的未婚妻。
齊家之前數次給唐月舒拋橄欖枝,看重的就是她本身的聯姻價值,至於齊應淮本人有沒有私心,唐月舒也不在乎。
要聯姻,強強聯合,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選擇。
唐月舒這裡走不通,還有別人。
唐家和齊家的合作還在繼續,但齊家那邊現在和親家的關係更加親密。
齊應淮的未婚妻叫任知意,任家最小的千金。
和唐月舒、齊應淮他們是同一年生,也曾經是同學。
而且比較微妙的一點的是,唐月舒和任知意的關係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差,現在也只是表面上和氣。
傳說中的表面朋友,說的就是她們這樣的。
以前就暗戳戳各種比較,這種是
沒辦法避免的,同齡人嘛,你不比那些討厭的家長也會比。
唐月舒以前學各種樂器,任小姐的家長也送她來學,然而任知意的天賦確實不在音樂上,這本來也沒什麼好說的,結果任小姐那時候的心態不對,也許是她的家長在家裡多提了唐月舒兩句,她對唐月舒有了怨念。
後來兩人的關係一直不好,高中的時候唐月舒在學校晚會上表演節目,下臺後不久有人跑來和她說江清也和任知意打起來了。
她跑去了解始末,才知道她在臺上表演的時候,任知意在臺下和同學說了句“勾欄樣式”,他們班級捱得近,位置也近,江清也剛好就聽見了。
據同學複述,兩個人被拉開時,江清也嘴裡還嚷著:“別攔著我,我要撕爛她的嘴!”
最後的處理結果就是每個人各大二十大板,都寫個檢討了事。
時過境遷,現在大家都能心平氣和坐下來聊天了,當一個虛偽的成年人。
不過聽說唐月舒之前和家裡鬧掰出國時,這位任小姐開心地開了幾天party,具體在高興什麼不知道,但唐月舒聽到的一些版本並不算多好。
唐月舒也不是很理解今天這個局喊她的目的是什麼,江清也就坐在她旁邊,來之前她說想看看這姓任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聚會的地點是一個私人別墅,現場只來了女性,沒邀請那些公子哥們。
任知意穿得很貴氣,手上戴著訂婚時的鑽戒,鴿子蛋那麼大,很閃很漂亮。
脖子上還有一串帝王綠的翡翠項鍊。
那一串項鍊實在是惹人注目,所以從坐下來之後不久,任知意脖子上的項鍊就成了話題。
“這項鍊啊,是應淮送的,他專門去港城那邊拍賣回來的。”
齊應淮確實大手筆。
這種成色的全綠翡翠,拍賣價估計不會低於九位數。
任知意旁邊的小姐妹來了句:“齊少這也太大方了,果然真用心和做做樣子還是有點區別的。”
唐月舒還是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好像被內涵了。
齊應淮追求過唐月舒這件事,她沒和別人怎麼提過,但有些人應該也知道,畢竟齊應淮之前為了加上唐月舒的聯絡方式,還拜託了些共同朋友,唐月舒不知道他是怎麼跟別人說的。
但確實有人在背後蛐蛐過兩句。
齊家和任家這場聯姻,還有不相干的人嘴過兩句,說什麼“唐月舒要是願意還有任知意什麼事”之類的話。
這些人就是太閒了,任小姐看樣子是聽進去了,今晚這個鴻門宴可能是衝著唐月舒來的。
唐月舒從小就知道,任知意是個作精,她家裡老么,全家寵著,作天作地的,沒什麼太壞的心思,但她那些不算壞心思的壞心思,脆弱點的人也是遭不住的。
江清也向來不樂意慣著任知意,她大概也看出來了。
在說到齊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