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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鍾驍禹對誰家未婚的少爺千金都知道一點,連帶著林川對京市這個豪門圈的事也知道不少。
林川拒絕了鍾驍禹的邀約,對面也沒驚訝。
不過林川補充了一句:“以後關於這型別的邀約不用問我的意思,你直接幫我拒了就行。”
鍾驍禹這個人能在社交場上如魚得水,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八卦。
“林哥,我八卦一句啊,你要是不想說不說就是了,”鍾驍禹的聲音在手機那頭響起,“我看你沒什麼婚約也沒什麼緋聞,還不樂意接觸別的姑娘,是不是心裡有人啊?”
鍾驍禹也就隨口一八卦,林川這種條件,應該是身邊有人,而不是心裡有人。
沒想到林川承認了:“嗯。”
“?”
“林哥你還有沒追上的人?”鍾驍禹愣了一下,這得是什麼天仙啊?
“還在努力。”林川說。
鍾驍禹覺得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醜的人有美女惦記,帥的還在當舔狗。
不過也合理,眼光這種東西,哪有什麼統一標準。
“林哥那你繼續努力吧,我不打擾你了。”
鍾驍禹懂事地掛了電話。
——
不知為什麼,在開門看到林川的那一瞬間,唐月舒並不是很驚訝。
從她將地址發過去時,過來送東西的人究竟是誰就是一個盲盒。
現在開到了最高規格的一個。
林川身上穿了一件深棕色的大衣,裡面能看到是一
() 件黑色的毛衣,比較貼身的款式,戴了一個十字架吊墜的毛衣鏈。
唯一讓唐月舒比較在意的是,他臉上戴了副金絲框的眼鏡。
“我的手錶呢?”唐月舒伸出了手。
她這麼說著,目光卻是落在林川臉上,他戴了眼鏡之後,身上莫名多了股斯文敗類的氣質,說不勾人是假的。
而她在看林川的時候,對方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唐月舒已經結束了一週的工作,剛回來就換上了居家服,卸了妝,一頭長髮現在用一個大鯊魚夾夾起來。
她身上穿著粉色毛衣,毛衣上還設計墜著一個小熊的那種。
這一身打扮走出去不像被喊“唐總”的人。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林川問。
他的手插在大衣兜裡,唐月舒的手錶大機率也在其中一個兜裡。
唐月舒的門都沒大開,她說了一句:“你要是想進來坐的,拿手錶當什麼藉口?”
林川笑了聲,手錶被他從兜裡拿出來,拿過唐月舒的左手,就站在門口給她戴上了。
戴手錶這個過程自然免不了肢體接觸,林川的動作足夠認真,看不出一點別的心思。
“好了,藉口沒了,我能進去嗎?”
林川看她的眼神裡含著笑意,光明正大地敞露自己的意圖。
唐月舒和他對視了半晌,驀地轉身往裡走了,門沒關上,林川推開門走了進去,隨後將門給關上。
這套房子裡肉眼可見沒有第二個人生活過的痕跡,但是鞋架上有雙明顯的男人的拖鞋,不是新的。
林川眯了一下眸子。
唐月舒身後門關上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人跟上來,她回頭看見林川在鞋架前杵著。
“你站在那兒幹什麼?”
“在想事情。”林川說。
有什麼事情非要站在鞋架前想的?
唐月舒回頭走了兩步,看到林川抬眸看著她說:“在想你家為什麼會有男人的拖鞋。”
男人的拖鞋?
唐月舒過去看了眼,順著林川的視線看過去,片刻後笑了聲:“你覺得這是誰的?”
反正不是她的。
唐月舒很明顯是獨居女性,這雙拖鞋也不是為林川準備的。
她就倚在牆邊,慢條斯理地欣賞他因為一雙拖鞋疑神疑鬼的神色。
“可以告訴我嗎?”林川問。
他是一個情緒相對穩定的男人,但現在他問的人不是女朋友,是前女友,是現曖昧物件。
告不告知他,是她的自由。
“不告訴你會怎樣?”唐月舒反問了一句。
林川誠實道:“我會一直想到今晚深夜,睡不著的那種。”
“那你還是睡不著吧。”唐月舒說了句無情的話。
“月舒。”他喊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