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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舒:“……”
她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喝酒之後小腦被麻痺,意識清醒也可能得費點勁兒才能走好路,這點很正常。
太久沒有出去好好放肆的人今天也算是放肆了,唐月舒不太記得他們當時都在酒吧那裡歡呼什麼,但是快樂的情緒倒還有餘溫一般纏繞在她的神經,彷彿還在跳躍。
唐月舒很認真看著前面的路,忽然撞到了東西,她被回彈了一下下,但站穩了。
站穩之後抬起頭來,看到了一身黑的男人,以及一張很眼熟的臉。
雖然很清楚自己在住處樓下,但唐月舒還往周圍看了眼,去確認環境。
“林先生?”
林川的表情不知怎麼形容,其實沒什麼表情,只是眼神看著不太高興。
“喝酒了?”林川垂眸問她,“和誰去喝的?”
他看見有個男人從車窗探出來給了她一個飛吻。
唐月舒一頓,但這會兒腦子確實不太靈活,她回答了這個問題:“和朋友。”
林川還想說句什麼,但唐月舒明顯覺得冷了,他聽見自己嘆了口氣:“我先送你上去。”
坐電梯時唐月舒也很安靜,有點困,腦袋也重,想睡覺。
到了家門口,唐月舒伸手按密碼,但因為眼花按錯了兩次,還是林川看不過去伸手給她按了自己知道的那個密碼。
她這段時間裡竟然都沒改大門密碼。
按道理說,林川應該止步於此,但唐月舒這個走路搖晃的姿勢,他有點不放心,也跟著進去了。
一回生二回熟,林川熟練地給自己套了個鞋套,再走進她家的區域。
唐月舒回來後就坐在她的綠色沙發上,抱著那個橙色南瓜抱枕發呆。
而林川站在幾步之外看了她一會兒,這個過程唐月舒也看著他
,林川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想法。
他進了廚房,不久後給唐月舒端出來一杯溫熱的水。
唐月舒這裡的物資實在有限,他也不好到處翻找。
“喝水。”
唐月舒乖乖地喝了。
只不過溫熱的水喝下,她覺得身上的外套裹著太熱了。
於是開始脫外套。
林川沒覺得有什麼,脫個外套而已。
巴黎這邊供暖起碼到四月,室內很暖和。
直到林川看到唐月舒外套裡的穿搭,她穿了一件紅色貼身的毛衣,領口很大,幾乎是一字肩,然後兩根細細的綁帶形成掛脖綁在頸後,襯托地她面板更白,胸口往上的風光也惹人。
左邊鎖骨有顆小小的痣,看著還有點可愛。
“……”
林川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很晚,凌晨一點多了,他想著人應該已經睡了。
但是光是幾天不見,他發現思念比想象中洶湧,他還是開車來了她的樓下,沒想著幹什麼,只是想在樓下待會兒。
結果凌晨兩點多,他看見本以為早就睡覺的人從一輛車裡下來,車內應該很熱鬧,不知有幾個人,她下車了還跟他們揮手,有個男的還給她飛吻。
顯然他不在這幾天,她過得也瀟灑。
林川目光落在她那件紅色毛衣上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問了一句:“今晚和誰出去玩了,開心嗎?”
唐月舒好像只聽見了後半句,她回答道:“開心。”
林川:“……還知道我是誰嗎?”
她點了點頭。
唐月舒知道她家進人了,也知道這人是誰。
“我是誰?”林川問。
唐月舒:“……林先生。”
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林川身上,作為她這個小房子的來客,他的存在自然強烈。
唐月舒覺得自己沒有醉,只是小腦被麻痺了一下而已。
她本來有點困的,但是林川在這兒她突然又不困了。
林川終於意識到她的目光很直白了,就落在他臉上,具體不知落在哪一處。
他問了一句:“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他被思念折磨到大半夜覺也不睡了,總得確認一下,這是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但旁邊的姑娘還有心思打扮得漂漂亮亮去玩,不見得多有心。
唐月舒似乎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片刻後回答:“睡前躺在床上的時候會想。”
這個回答比直接回答一個“想”字還要有殺傷力。
林川覺得自己心尖兒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