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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快樂。”林川將自己“精心”挑選的禮物遞了過去。
張彥銘這次身邊倒是沒坐著什麼女人,坐著幾個他的朋友,聽說話的口音應該是京市的,張彥銘這個壽星大概是覺得人家說話的腔調有點意思,自己也跟著學了起來。
“喲,這麼急通知也帶禮物來了,有心了。”
林川沒理會他的腔調,也沒坐下來。
“坐下來一起聽歌啊,”張彥銘今天穿著酒紅色的襯衣,領口大敞開,笑著對林川道,“這個可是這邊很有名的樂隊,我花了不少錢請來的。”
請樂隊的錢比他今晚包場的費用都要貴了。
“不了,”林川神色淡淡,“我先下去吃點東西,你們玩得開心。”
“這又不是沒吃的,一邊吃一邊看錶演怎麼了?”張彥銘這個壽星不太高興了,林川連這種表面的面子都不給,這讓他很不爽。
但他臉上還是笑著的。
可惜林川就算看出來了也沒有要遂他意的意思。
唐月舒點的牛排被端上來時,看見林川從那邊旋轉樓梯走下來,他還真下來了。
按照唐月舒的想法,他應該被朋友留在上面才對的。
她是這麼想的,順便也問了出來。
好歹認識一個來月了,他也沒比唐月舒大多少,就算暫時是她老闆,她也不是什麼長工,不至於連聊天都在腦子裡思索個半天話到底合不合適。
“樓上沒有這
裡自在。”林川說。
只是他沒說為什麼樓下比樓上自在。
可能是樓上人多吵鬧,也有可能他確實不太願意和這位表面朋友待在一起。
社交場上,表面工夫上多少真情假意本來就只有自己才清楚。
唐月舒沒有再問問題,她腦子轉了一整個下午,現在是真的餓了。
他們就像是一對普通的在餐廳裡就餐的客人一樣,時不時說兩句話,但確實努力在吃飯。
認真對待食物的兩個人得到了廚師欣慰的眼神。
因為樂隊在樓上,所以更多的人都擠在樓上的區域,樓下不停有食物往樓上送。
二樓的樂隊又開始了下一曲熱曲,觀眾的熱情比剛開始還要燃。
張彥銘身邊的兩個也都是富家子弟,來巴黎玩的,前幾天才和張彥銘在一個party上認識。
都是年輕人,也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加上聯絡方式之後就玩一起了。
張彥銘趁著自己生日的噱頭邀請人家過來一起玩,實際上也有要結交這兩個人脈的意思。
平時這種場合,張彥銘身邊應該會坐著幾個女孩兒,但今晚一來張彥銘自己有點正事,二來是她們都忙著追星去了,一個個在小舞臺的前面尖叫吶喊。
舞臺上的那個樂隊,幾個人全是年輕帥氣的歐美小夥兒,加上有點才華,很受年輕人吹捧。
幾個人聊著天喝著酒,不知道聊到了什麼,張彥銘來了一句:“你們在巴黎還有別的朋友?喊他們一起過來玩啊。”
其中一個笑了聲:“還真有一個。”
另一個誒了聲:“別是那個祖宗吧,能把她約出來才怪呢,來巴黎後發訊息都直接輪迴了,知道的她是跟家裡置氣,不知道還以為惹她的是我們呢。”
張彥銘聽到這裡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於是他聽到了一個千金大小姐為了逃婚跑來巴黎的故事,那兩人說的時候沒提大小姐姓甚名誰,也沒提是什麼家世,只說了是他們朋友。
張彥銘笑了聲:“那你們這位朋友是挺有個性的,怎麼,她那未婚夫很差勁嗎?”
這涉及到另外一個人了,兩個人含糊了一下,另一個委婉道:“那得看跟誰比了。”
張彥銘聽懂了,那就是在他們眼裡,那男的配不上大小姐,但是按照他們倆的家世又得罪不起那男的。
挺有意思的。
張彥銘當這是個故事來聽,他有點感興趣,順便問了句:“那你們這朋友家裡現在是怎麼個想法?”
“能怎麼個想法,斷她經濟來源,等著她什麼時候低頭唄,這麼漂亮的女兒,哪能說不要就不要啊,外面多的是人想替他們家養。”
這話說得酸溜溜的,說完之後那人就被另一個踹了一腳:“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對人家有意思,想趁虛而入是吧?”
“姓馮的,你敢說你沒點那個意思嗎?人家但凡樂意朝你勾勾手指,你不得給她當狗?”
張彥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