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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記得學校請假,忘記在這兒也請一下了。
唐月舒嗯了一聲,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她也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健康點,但也真是做不到。
她脫水嚴重,渾身有氣無力的,還能接他的電話就很不錯了。
林川在聽完唐月舒的話之後沉默了一下,隨後問了一句:“一個人在醫院嗎?”
唐月舒腦子沒怎麼轉,問什麼就答什麼了,她嗯了一聲。
“在哪個醫院?”
聽到這句話之後,唐月舒才後知後覺,只不過她還沒開口回答,林川那邊已經說出了一個醫院的名字,問她是不是這個。
唐月舒:“……”
那麼急的情況下,當然是就近就醫。
林川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唐月舒的沉默給了他答案,她不好否認。
“現在在吊水嗎?還是今晚在醫院住院?”林川又問。
唐月舒的情況沒到住院的程度,現在的症狀對比一開始已經好很多了,她來留學之後很少碰上這樣的情況,現在是她的一位僱主在關心她的身體。
她心情怪複雜的。
“我等下結束了就回去。”唐月舒回答道。
林川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和唐月舒道:“不介意的話,等下我有時間,我去醫院接你。”
“不用不用,”唐月舒聽到這句話之後終於清醒了點,“不用麻煩您,我自己可以回去。”
他們非親非故的。
林川說:“我就在附近,順路。”
手機那邊忽然響起了別人說話的聲音,有點嘈雜,唐月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林川就說他那邊有點事,先掛了。
唐月舒:“……”
她現在實在沒什麼精力拿著手機給老闆編輯什麼客套的文案,這通電話結束之後,手機被她隨手放包裡,繼續無聊地等。
那個吊瓶裡水滴一點點往下淌的過程還有點催眠,唐月舒看著看著都忍不住眼皮耷拉起來。
她的精神狀態實在一般。
吊水這個過程實在漫長,唐月舒等得都快要睡著,她伸出另一隻手撐著臉,掌心整一個託著臉頰的姿勢,看著昏昏欲睡的模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純黑的鞋,唐月舒順著角度自下往上看,和垂眸看她的人對上了視線。
唐月舒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清醒了些。
“林先生?”他還真來了。
唐月舒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形容林川,他看起來實在過於好心。
林川看了眼吊瓶的水,所剩無幾了,護士走了過來給唐月舒拔針,他就站在旁邊看人家操作。
他對唐月舒道:“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怎麼說呢,沒想吐的感覺了,但胃還是難受。
唐月舒點了點頭,“好多了。”
如果忽略她站起來那一刻差點脫力這個事實的話,相信
會更有可信度。
林川伸手扶了她一把,也沒什麼有肢體接觸,掌心託在她手臂下。
“能自己走嗎?”林川問。
唐月舒:“……能。”
不能他還能揹著她走不成?
醫生給開了藥,說了些注意事項,大體還是要讓唐月舒注意休息注意飲食。
可以說,唐月舒今天這一遭很有可能是這幾個月亂七八糟的飲食和休息習慣造成的。
她沒什麼好說的,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
唐月舒坐在林川車子上,老闆今天也是自己開車,所以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只是忽然想起自己都快成這車上的常客了。
只能說,緣分真是極其神奇的存在。
一個多月前,她和這位港城的同胞還只是兩個陌生人。
唐月舒現在胃空空的,她今天相當於沒吃什麼東西,遭了一天的罪,現在也不餓,或者說直白點,她沒什麼胃口。
難受還是難受的,但對比白天的時候,已經沒那麼難忍受了。
唐月舒在這時候終於有點精神去看看林川白天都給她發了什麼,是一個文件,本來應該是她今天的工作任務,但是因為生病,她甚至都沒看見。
眼下老闆都親自來醫院接她回家了,唐月舒覺得自己應該有點表示,於是她對林川道:“林先生,翻譯的話我儘量明天早上之前趕出來。”
唐月舒覺得自己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多少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