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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唐月舒在網上做主播這個事不是他自己刷到的,是同學討論的時候他瞥了眼人家的手機後發現的。
“你這麼火幹嘛還當家教?”
唐月舒嘖了聲:“這不之前還沒火嘛,你這我教都教了,這不得送佛送到西?我也是很敬業的。”
蘇硯淮:“……”
這種感覺真的很怪,這明明是他的法語翻譯,但是搖身一變又成了網上的萬人迷。
小少爺必須得承認家教的敬業,但是看到網上那些影片總有種看熟人的尷尬感。
蘇硯淮現在的法語雖然還沒到熟練溝通的程度,但是起碼他一開始那種使用陌生語言的羞恥病被治好了。
“那你寒假打算做什麼?回國嗎?還是繼續直播啊?”
唐月舒聽著這一連串的問題,嘖了聲:“小少爺這麼健忘啊,昨晚不是才和你確認了寒假輔導的安排嗎?”
蘇硯淮也是開口之後才想起,唐月舒和家裡的關係好像不好。
回國應該是不回去的。
“那你就一個人待著啊,也不約上朋友出去玩什麼的?”
唐月舒還想問一句巴黎到底還有什麼好玩的。
但她教的這位小少爺最近似乎社交情況還不錯。
“知道你交新朋友了,炫耀什麼?”唐月舒還能不知道他心裡那點小九九。
蘇硯淮:“……”
唐月舒現在的多數社交都壓縮線上上,線下的邀約不是必要的她都不會參加。
她是真的忙。
人在為事業奔波時很少會想起風花雪
夜的事,唐月舒也只有偶爾深夜睡不著的時候會想起林川這個人,這位先生出現得突然,也出現得短暫,最後連同年前巴黎的那場雪一起消失在她的生命裡,彷彿再久一些,他就會在她的回憶裡逐漸模糊。
但驚豔的每一瞬間彷彿被相機記錄下來一般,偶爾還會在唐月舒心頭浮動。
深夜是最容易衝動的時候。
明明在這麼累的情況下,她的精神狀態已經有點堪憂,但她還是會偶爾失眠。
睡不著時看著手機,就會浮現給誰打個電話說說話的衝動,她對著曾經手機裡存下來的那個聯絡方式發呆。
真想聯絡,她必然是有辦法的。
不管是電話、微信、郵箱或者whatsapp。
只是看來看去,後來在某一天,唐月舒還是很衝動地將那個聯絡方式給刪了。
雖然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但他們遲早會淡忘彼此。
沒有誰能夠真正濃墨重彩到讓別人久久走不出來。
一個男人而已。
沒有誰是真正放不下的。
唐月舒睡眠質量在這段時間變得很差,當然不是因為男人,是因為壓力。
她給自己澆築了太多的壓力,正如望子成龍的父母一樣,她也太盼著自己儘快成為那條龍。
只是她的施加壓力的那一方,同時也是承受壓力的那一方。
唐月舒的時間緊湊到連點外賣都點能快速吃完的那種。
沒有誰是鐵打的可以這樣去消耗,即便是身體健碩的年輕人也會將身體熬壞。
在這種每天真正合眼的時間不足五個小時的陰間作息以及極其不規律的飲食習慣加持下,唐月舒病了。
她的病來得突然,也猛烈得像一陣颱風。
一月最後一天的早上,唐月舒睜眼就覺得不對,她喉嚨疼得像吞了刀片,從吞嚥口水那一刻唐月舒就知道自己倒黴了。
更別提當她想要起床那一刻,渾身無力的感覺蔓延全身,她費勁兒抬手背放到了自己額頭上,溫度不是很對。
她初步判斷自己發燒了。
但是也不太像是普通的發燒。
巴黎這段時間多發各種季節性疾病,流感和發燒患者基本上可以說是醫院的常客。
額溫槍一測,385c。
唐月舒這時候只慶幸自己有囤藥的好習慣。
她冷汗涔涔地從被窩裡出來,翻到了自己的藥箱,甚至還撐著精神檢查藥有沒有過期。
因為身體不適,她甚至很難集中精神去看藥盒上的鳥語。
終究不是母語。
沒過期,也是退燒藥。
很好。
唐月舒覺得自己今天的身體狀態估計什麼也做不好,倒熱水吃了藥之後,躺下前還專門登上直播平臺掛了個請假的動態。
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