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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種家庭,父母子女一場,很難不摻雜著一些利益的算計在裡面。
他這個妹妹做得倒說不上錯或者對,只要結果她自己能承擔得起就行。
唐月舒不知道那頭電話親爹也在旁邊聽著,她原本以為唐爍衍只是替老唐傳個話而已。
不過她說的也是真心話。
回籠覺睡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唐月舒才從被窩裡起來。
不得不說現在這種天氣,在室內睡覺是一件相當幸福的事。
唐月舒起床之後好一會兒才回味起唐爍衍打來的那個電話,她現在有點後知後覺了,但心裡波動並不大。
洗漱後出門隨便找了箇中餐館將早飯和午飯一起解決了。
手機收到了新的訊息,來自林川。
財神爺先生問她酒醒了沒有,身體有沒有不適。
唐月舒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人家在酒會上摟摟抱抱的事兒,確實佔了點人家的便宜,但應該遠遠不到要負責的程度。
成年男女都可以前一晚上在床上啃得醉生夢死,第二天起床後各自穿衣服,出了酒店房門重新成為陌生人。
他們這什麼都不算。
唐月舒放心了。
覺得昨晚那點不值錢的悸動應該是她喝酒之後的副作用。
酒精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思考片刻,給財神爺先生回覆了說一切都好。
林川那邊回了個好的,就沒有後
續了。
這就是人和人相處中要把握的分寸感。
接下來幾天,唐月舒依舊很忙,不過林川那邊沒有多少要她線下完成的翻譯工作,這節省了一部分時間。
唐月舒在思考期末作業的選題。
大多數期末人在迎接期末時一開始的想法應該都是“遙遙領先,卷死其他人”,但很沉重的事實是大家往往到最後一週才知道努力。
忙碌起來時間過得特別快。
唐月舒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去形容自己的這種狀態,又累又覺得充實。
又一週過去,唐月舒收到了老闆的線下工作邀約。
不過這次不是去酒店裡當翻譯,也不是跟在林川身邊充當女伴。
她得跟蘇秘和陳助,充當他們二位的翻譯官。
簡單說,就是四個人同行。
只不過該是這兩人負責的工作,總不能讓老闆來給他們倆做翻譯,於是唐月舒這個臨時翻譯便派上了用場。
這樣的工作還挺符合唐月舒的職位,說實話她一開始以為自己也應該給人口頭翻譯的工作更多些,結果現實是她的老闆根本不怎麼用得上她。
就連那些文字翻譯,也不是因為她老闆幹不來翻譯,而是這方面瑣碎的工作,不應該是他一個當老闆的在忙活。
為了避免出現差錯,蘇秘還提前一天將第二天可能用上的資料都給唐月舒發了一份。
蘇秘做事確實是足夠細緻。
唐月舒本來想著直接去酒店找他們匯合的,沒想到和林川說了之後,他說不用,等下他們來接她。
“……”
即便打工生涯的時長還差點意思,唐月舒也知道,一般沒有老闆和同事特意去某個地方接誰的道理。
不過作為打工人,還有一點她是清楚的,老闆說什麼就聽老闆的。
等車停在樓下,唐月舒看了眼車裡的佈局,陳助在開車,蘇秘在副駕駛座上,林川坐在後座,顯然他旁邊的位置是留給唐月舒的。
唐月舒坐林川旁邊,這件事對她來說甚至不需要做什麼心理建設。
上車後,車子重新啟動。
他們這次的目的地是巴黎靠近郊外的一個公司。
這邊的辦公樓倒是比繁華區的看著要簡潔些,起碼在裝修上看著是很現代的簡約風,當然也有可能是新建沒多久的原因。
唐月舒也是第一次來這邊,她比其他三個人還要陌生得多。
這邊公司的接待人員很熱情地邀請他們上了會議室,包括唐月舒在內的四個人都得到了一杯咖啡。
當然,不能指望這裡的咖啡多上檔次。
但看得出來他們對待林川的到來表達出了熱情和慎重。
唐月舒是這裡的人裡面說話最多的,對面的講解人會點中文,但是不熟練,在看到林川他們帶了唐月舒這麼個雙語靈活運用的翻譯後重重鬆了一口氣,之後放心大膽地用回了自己的母語。
由此可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