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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眼前的男人盯著唐月舒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來了一句:“我看著小唐的臉總覺得面熟,我們以前見過嗎?”
唐月舒對這位陳先生沒什麼印象,但是他的口音聽起來和京市差不多,在國內的時候見過也不出奇。
姚女士笑了聲:“你們都是京市人,以前打過照面也說不準。”
這些話只是客套來著。
唐月舒在京市的時候確實認識不少人,也有不少人是單方面認識她,以前跟著老唐去過一些酒席認長輩,但她真正能記住的並不多,當然反過來也一樣,那些當面誇著她漂亮懂事的長輩,其實也沒幾個能記住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人。
她當然有辨識度,但是那點附帶著身份光環的辨識度不一定能讓每個人都能記住她。
何況唐月舒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在巴黎留學的窮學生。
她待在這位陳先生身邊,陪著他應酬。
一開始唐月舒只是以為僱主家裡辦一個聖誕家宴,現在看來這明顯不是那麼一回事。
別墅裡端著酒杯的多數是歐洲面孔,少說有二三十個人。
蘇硯淮,唐月舒的家教學生在沙發那邊和同齡人在交談,從雙方蹙眉和手舞足蹈的動作看起來,他們也需要一個翻譯。
甚至在唐月舒看過去的時候,少年無助的眼神也投了過來。
“……”
很可惜的是,他的唐老師今天晚上的時間差不多被買斷了,不可能去替他解圍。
在陳先生不需要社交的時候,唐月舒也負責陪聊。
大概還是老鄉的緣故,對方看她很順眼,唐月舒不可能真拿她爹的名字出來說的,老唐這人當爹不怎麼樣,但是他在京市是有點地位的。
不然也沒有唐月舒在京市橫著走的二十來年。
唐月舒在做翻譯這方面其實很專業,她的本科就是法語專業,在校期間參加過幾次同聲傳譯類的比賽並得獎,畢業時老師甚至想給她介紹工作,但是唐月舒以還要深造為由婉拒了。
說實話,只要她願意,她可以選擇的行業和未來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