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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列專車並不是給諸葛為道和娜塔莉安排的,而是諸葛為道、娜塔莉一行人和和珅的金帝國使團合用的他們反正是同路,而且諸葛為道和娜塔莉還得在金帝國做客,所以就合用一列火車了。
諸葛為道抵達的時候,大明駐彼得堡大使魏遠達和新任的大使館武官黃樹人都已經到了,兩個人正站在站臺上和幾個前來給娜塔莉送行的羅剎貴族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看見諸葛為道過來,黃樹人則從人群中出來,又把諸葛為道招呼到了一節車廂旁邊,然後摸出一個信封交給他:“道子,這是使館裡面的幾位隨行的夫人一起開具的鑑書女大公絕對是完璧!
這鑑書是一式兩份,還有一份已經交給米哈伊爾大公了。這份給你女大公就在這節火車上,也交給你了!”
諸葛為道接過信封,發現信封的封口沒有粘上,於是就取出裡面的信件看了看,上面果然是魏遠達、黃樹人的兩個夫人,還有另外兩位使館高階官員的夫人聯名出具的鑑書,都有簽字畫押,應該是錯不了了。
當然了,等到了金帝國後,諸葛為道還要親自檢驗
他把鑑書塞進了信封,小心收好,然後皺了下眉,低聲問:“植生,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女大公沒有透過北京那邊的檢查,會有什麼後果?”
“你,你什麼意思?”黃樹人被諸葛為道的話嚇一跳,瞪著一對大眼珠子看著他,“你,你想幹什麼?”
“我就問問,”諸葛為道說,“問問總可以吧?再說這個規矩我本來就知道,只是現在忘記了。”
“也對,”黃樹人說,“沒透過的話”他一臉嚴肅道,“那就要賜金放還。”
“什麼?就是賜金放還?”諸葛為道一愣,“不要略施薄懲嗎?”
他本來還擔心娜塔莉受到什麼比較嚴厲的懲罰。
黃樹人看著諸葛為道,“道子兄,都是世家勳臣的女兒,你還想怎樣?罰她們浸豬籠,騎木驢嗎?你以為現在是前明啊?”
“說的也是,皇帝又沒實權,”諸葛為道想了想,“那我呢?”
“你?你什麼?”黃樹人越聽越覺得要出事兒啊!
“萬一,我說萬一,女大公在路上和人,別人……”
黃樹人打量了一下諸葛為道,皺著眉頭道:“按照慣例,你會被罰俸半年。”
“就這些?你沒搞錯吧?”諸葛為道心中大喜,他可有百萬家財的,少拿半年薪水沒什麼。
黃樹人道:“錯不了的,類似的事兒過去發生過……暹羅和安南鄭家送來參選妃子的女子被退了貨,負責護送的鄭家公子給罰了半年官俸。不過這是朝廷的處分,不是鄭家的處分。”
黃樹人一邊說話一邊在心裡琢磨:“反正你是死豬,早不怕開水燙了。就你搞出來的那點事兒,給你在家裡掛個名,繼續姓諸葛就算不錯了,其他都不要想了。如果女大公的事兒再出紕漏,那就是逐出家門了。不過這個只是我的估計,就不和你說了。”
“那就多謝了!”諸葛為道已經問清楚了把娜塔莉給辦了以後的後果,頓時心情大好,笑著衝黃樹人一抱拳,“植生兄,後會有期了!”
什麼?這就後會有期了?黃樹人聽著他的話也有點哭笑不得,現在沙皇尼古拉一世都還沒來,就急著告別了?
“好好,後會有期。”黃樹人也只好向諸葛為道拱手道別。
諸葛為道已經有好幾天沒見著娜塔莉了。娜塔莉要忙著準備出嫁,還要去大明使館接受“體檢”——除了檢查是否完璧,還得對她能否順利生產進行評估,結果當然都是相當令人滿意的。
而看完了娜塔莉的體檢報告的諸葛為道,已經有點按捺不住對她的思念了雖然他和娜塔莉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他還是和這個羅剎女大公一見鍾情了!
這幾天,他只要一閤眼,出現在他腦海裡面的,十有八九就是娜塔莉的天使容貌和魔鬼身材了。
這會兒愛人就在車上,諸葛為道哪裡還等得了?和黃樹人拱手道別後,直接三步並兩步就上了火車。上車之後,諸葛為道才發現這節車廂裡面還隔出了一個個小間,裡頭都是臥鋪。他們這次的目的地可不是莫斯科,而是遠在西西伯利亞的圖爾蓋斯克,這是一座位於圖爾蓋河邊上的小城,也是眼下羅剎國鐵路往東而去的終點。那裡距離彼得堡可有點遠,得走上好幾天才能到呢。所以西去的這列火車就包括了兩節臥鋪,一節餐車,一節共大傢伙社交的坐車,還有幾節貨車組成。
“娜塔莉帕夫羅芙娜,你在哪兒?”諸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