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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諸葛為道所在的時間線上的普通中國人和另一條時間線的普通中國人在思維上的區別是什麼,在諸葛為道看來,第一個當然是自信!
在他們看來,大明天朝是理所當然的世界第一,是天選之國,是山巔之城!什麼英國、美國,全都是蠻夷之邦,不值一提!
而第二區別就是好像有點傻白甜!至少中下層的人民都有點傻白甜,不大知道江湖險惡,人心不古。
而大明這個國家好像也有點傻白甜的意思,都在打世界大戰了,還在幻想什麼風度翩翩的君子之戰,還把諸葛為久在拿破崙戰爭結束後的維也納會議上和洋人簽署的《維也納戰俘公約》當回事兒,在很認真地執行。
看看現在馬六甲戰俘營裡面的情況就知道,大明這個“傻白甜”是怎麼對待敵人的。首先,這座戰俘營的選址就很人性化,選在了一座英印軍的大兵營裡面——許多戰俘原本就那裡駐紮過,熟門熟路,進戰俘營就跟回家一樣。
其次,戰俘營裡面的伙食辦得很好。新大明從“武忠王均田”開始就是一個沒什麼人捱餓的國家,即便是現在人口增加到了4億(包括各個藩國),人均耕地面積也在10畝開外,這可不是自然農業下的人均10畝,而是工業化國家的人均10畝田!
而馬來半島又距離大明天朝下面盛產糧食的藩國暹羅和安南很近,距離華人農場遍地的爪哇也很近。再加上這一戰又是大明百多年來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國戰——日本那次算不上國戰,最多就是幫助日本國朝廷和幕府平定“賣亞賊內亂。所以,上上下下都很重視,後勤保障都到了過剩的地步連戰俘都跟著沾光了!
第三,馬六甲戰俘營裡面的戰俘居然可以自治!由抓到的英國戰俘在一幫“高印”的幫助下自己治理戰俘營如果不是戰俘營的院子四角都立起了瞭望塔,還架起了水冷式機關槍,出入的大門口還有荷槍實彈的明軍站崗,時不時還會有明軍的軍法和軍情繫統的軍官進入戰俘營找人問話。住在這裡的戰俘幾乎要忘記他們已經被俘,還以為還生活在歲月靜好的戰前呢!
而諸葛為道今兒也換上了一身大明陸軍軍法司少校軍官的制服,拎著個公文包,和自己的主任參謀,也換上了陸軍軍法司少校軍服的郭小寶一起。拿著鄭國賢發給他們的證件和一些南洋軍團情報處準備的一些“好東西”,快步走進了這座到處飄著咖哩香味的戰俘營。
“咖哩?你們還給戰俘吃咖哩?”諸葛為道問一個接待他和郭小寶的管戰俘營的陸軍少校。
那少校笑著回答:“日本人攻佔馬六甲的時候搶到了許多咖哩葉,他們不會吃那玩意兒,就丟給我們了。而我們的人也不會做那玩意兒,就發給戰俘營裡面的印度人了。”
說話的時候,諸葛為道、郭小寶和這個管戰俘營的少校已經一起走進了戰俘營的操場,發現裡面正有一些戰俘在出操,人數大概有兩三千,各種各樣的印度人組成了整齊的方陣,在幾個白人軍官的口令聲中一會兒向右,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前進,一會兒後退。
那少校指著為首一個穿著短袖和短褲的英軍熱帶軍裝,中等身材的英國軍人對諸葛為道和郭小寶說:“葛少校、郭少校,那個人就是漢弗來上校,他是被俘人員中軍銜最高的。”
“好,就是他!”諸葛為道點點頭,“把他叫審訊室。”
“好。”那少校衝著身邊的兩個衛兵道,“你們去把漢弗來上校帶到1號審訊室。”
“是,長官!”
諸葛為道和郭小寶並沒有在操場上看著漢弗來上校“被捕”,而是和那麼少校一起去了戰俘營的辦公樓內的一間審訊室只是審一審、訓一訓,就沒其他的節目了。
來自倫敦,出身軍人世家,早年還參加拿破崙戰爭的漢弗來上校當然一點都不慌張他只是在從哥達巴魯哈突圍時被日本人抓到的時候有點慌,那些日本小矮子兇得很,押著他們去哥達巴魯哈的時候一言不合就砍人!不過到了中國人手裡就好了,他是高階戰俘,根據《維也納公約》是可以得到優待的。
而且他還在東印度公司和印度帝國任職多年,一直從事僱傭兵管理,知道該怎麼管理印度俘虜,可以為大明帝國辦事,是很有價值的——印度俘虜啊,說起來都印度人,但實際上卻是各種各樣的人,有些還不能算人。對待不同的人或人形生物,必須要有恰當的方法。喜歡“一刀切”的中國人根本就不明白這些那些中國人什麼事兒都習慣搞個統一的標準,不這麼搞大家就覺得不對,所以根本管不好印度和印度人。
而在漢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