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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先是像一尊呆愣住的石像,然後“石像”帶著他的理智一起土崩瓦解,那是南尋安第一次精神海失控。
形同傀儡,搖搖晃晃,將手用力地掐在那隻雄蟲脖子上,一寸一寸地縮緊,扎滿血絲的眼睛要爆開似的,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去,死!”
更諷刺的是,當時為了緩解自己的精神海,南尋安吞食了那隻渣滓雄蟲的雄蟲素。
故事的結尾是南尋安花了天價,一瘸一拐地帶著易年上尉的翅膀流放荒星三年;是南尋安明明得了沸血癥卻深度厭雄,拒絕了所有的“解藥”;是之前笑容有如三月暖陽的少年收斂了情緒,帶上了防備,偽裝成了別的眼中的“高嶺之花”。
他可是南尋安啊,那麼高傲的雌蟲,卻在這個世界這麼狼狽。
陸戈聽完了故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悶悶的極難受,像有小刀在他的胸口細細密密地划著口子似的,揪心得喘不上氣來。
仔細回想,在他的印象中,南尋安沸血癥發作每次都是因為翅膀:折翼之刑時,拍賣會時,在家裡身上沾了翅膀粼粉時,在醫院裡看到一個蟲翼收藏家的評論時……
樁樁件件,無不例外。
當初這件事就好像在南尋安胸口上紮了一根刺,每每觸及,就疼得撕心裂肺。
陸戈對著陸父的全息投影惡狠狠地歪了歪頭,指關節不耐煩地敲著座椅上的臂靠,並不愉悅地問道:“那隻雄蟲是誰?”
陸父明顯一愣:“問題是這個嗎?問題是南尋安差點殺了一隻雄蟲,你不可以和他結婚,萬一被他歹毒地弄死怎麼辦?”
陸戈冷笑了起來,這看似瘦弱乖巧的軀殼卻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