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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不幾天。
姜伊伊每晚都在辛巴的提醒下看到唐宿夜的身影窩在門外,他每次都沒有開車,好象是散步不小心經過,就停駐了腳步似的。
“這是苦肉計麼,辛巴?”姜伊伊躲在窗簾後,抱著毛茸茸的大辛巴取暖。
已是初冬了,他還穿著單薄的西裝。看不清表情,更不知他心裡怎麼想的,這種若即若離讓姜伊伊心裡一陣煩燥悸動,不禁胡亂揉著大鬆獅的腦袋,“哎呦,辛巴,你想不想咬他啊?”
“嗚嗚。”辛巴似乎困了,不堪主人的騷擾,發出抗議的呻-吟。
“好了好了,你困你睡吧,我是要被他弄得失眠了。”姜伊伊放開辛巴,立刻冷得打了個顫,“唉,你不想咬,我好想咬他啊!”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當唐宿夜的造訪已成習慣後,姜伊伊感到除了睡得更安心外,發覺虐他也虐得挺爽的。
然而,當他某天沒有出現時,姜伊伊遭到了報應——她的思念告訴她,自己也被他虐得挺爽的吧?
“會是病了嗎,辛巴?”
大鬆獅犬還未用意念回答她,手機就突然響了,鈴聲彷彿撥在她心裡。一整天了,姜伊伊一聽到電話響,就滿懷期待又落空心塞。
“朱兒?”
“伊,你能不能來看看Dad。”
“咦?”
“也帶辛巴來。”朱兒並未理會她的裝傻和遲鈍,好象篤定她會去一樣,說完就掛了。
虐啊!遭遇大小兩個霸道總裁,這還得了?
“他有生意要談,去公司了。”朱兒坐在旅行箱上,家裡只有他一個在等。
“他們要出門麼?”姜伊伊應了一聲,沒有多問,發覺自己現在連對朱兒都不坦誠了。
“我要去冬令營了。”朱兒臉上有掩不住的興奮,鑰匙圈套-在手指上晃悠著,得意洋洋,“一星期,保姆假期延後了,這是鑰匙。”
“哼!”姜伊伊並沒有接。
朱兒彷彿沒想到,把鑰匙攥在手裡,斂起笑繼續裝酷,“他想念你,你不該不知道吧?”
姜伊伊不說話。
“你做的飯很好吃,可你那天走了以後,他就幾乎沒再吃什麼,一直到今天。”朱兒說著餘光觀察姜伊伊的反應,後者一臉肅穆。
姜伊伊還是一言不發,苦肉計,現在對她施行這套已經不管用了。
“查理來給他打針,同時注射了營養藥,他醒來後也拔掉了。”朱兒繼續說,“不過這次和在螞蟻港不一樣,他至少公司還是管的,那些好久不見他的員工飽眼福了。只是知這種工作量,不知能撐多久……伊,我時間來不及了。”
“我送你。”
“……好吧。”
姜伊伊車開的一點也不穩,好象她心一樣,總在顛簸。
“伊,能聽我說說你走後的事嗎?”
姜伊伊承認自己有些沉不住氣了,握著方向盤的手抖的厲害,但還是沒說話。
“我被魚老闆送回家,就發覺不對勁兒,他在收拾行李,我整個11號上下都找不到你。”朱兒坐在副駕駛,大大的書包抱在懷裡,此時的他看上去才像個孩子,“Tuss他說要帶我走,他——”
朱兒頓了頓,彷彿很難搜尋到什麼詞來形容,“他說他是我父親,我拒絕,他就強行帶我去了三花。我偷偷聯絡查理,居然失聯,無奈只好聯絡伯爵,雖然我知道他一直沒停止監視我們。果不其然,他們趕到的時間快得超出想象。”
姜伊伊豎著耳朵在聽。
“他們幾乎是把Tuss押送回去的。”朱兒說,“到了英國,半年後,我才再見到他——我是說Dad。你可能還不知道,你離開之前我們就嘗試著好好相處了。他說他愛我,又說要再見到你。”
姜伊伊一個急剎車,招來左前方司機一句咒罵。
朱兒摸了摸安全帶,也觀察著姜伊伊的反應,“我和查理想盡辦法,伯爵還是不放他出來。以至於再過半年後,我見到他時,艾柯幾乎不行了,要不是查理勉強請了人來管理,就關門了。”
“那些歌手也都到期解約了,但我沒想到Dad他——”朱兒聳聳肩,故作淡定,“他居然真的一個一個找,不,應該說是去請回來的。換做以前,他不可能做這種事。他說這是你幫了他,伊,你認識他三個月,並非失敗而歸。”
“朱兒,你話越來越多了。”姜伊伊以一句抱怨和嘲諷結束了整個談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