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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無從揣摩。
這是氣慘了吧?
≈hellip;≈hellip;卍()”五條悟陷入思考。
他叩了叩窗,篤篤篤,輔助監督迷迷瞪瞪地醒來:“怎麼了,五條君?”
五條悟:“有沒有那種能讓人失憶的詛咒啊?”
輔助監督從昨晚就開始覺得他好怪:“呃……我想應該有,但不太好找。”
五條悟彎下腰,撿起來一個東西遞給他——那居然是根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棒球棍。
輔助監督眉頭一皺:“這個棍子有什麼特別……”好像也沒看到咒力殘穢,並不是咒物……
五條悟要求道:“用這個把我打暈,任務報告就寫我被詛咒偷襲,不幸失去了一整天的記憶。”
輔助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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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失憶顯然是行不通的。
五條悟對自己的演技心知肚明,也絲毫不懷疑源柊月的眼力,最好的辦法是找個出國的任務躲上一星期,幾天後話題更新換代,大家不約而同把他的事情忘掉,密封起來不提。
他在高專門口杵著,像無頭蒼蠅一樣反覆轉圈,最後一咬牙,決定進門,直面一切。
逃避不是他的風格。
不知道算不算好事,夏油傑外務未歸,教室裡只有源柊月和家入硝子兩人。
家入硝子:“早啊。”
源柊月對他微笑頷首。
“……早。”
五條悟
() 說。
誰都沒提他昨天的異常,貼心得不可思議。
夜蛾正道也覺得不可思議,最令他頭疼的問題學生居然安靜了兩天,不頂嘴不找事,太過反常,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又在背地裡憋個大的。
上課時,他幾度觀察五條悟,見這小子一臉心不在焉,好像很煩,正在糾結什麼。
擁有豐富經驗的夜蛾得出結論:八成是在想女孩子。
……嗯,也到年紀了。
他收起教案,離開教室。
夜蛾老師走後,教室裡的氛圍更為詭異。
但凡有個人主動提起‘哈哈你昨天好好笑’之類的話題,大家笑一下也就結束了,事主源柊月裝聾作啞,目擊者家入硝子怕他尷尬,貼心地當面提起,禍主五條悟不敢吱聲,導致沉默得有些不同尋常。
源柊月:“有點事,我先走了。”
家入硝子:“拜。”
五條悟:“。”
對方把椅子推到桌子下,從前門離開。
等腳步聲漸遠,家入硝子終於轉過頭,說:“今天不怎麼不說話,是啞巴了嗎?”
五條悟裝高冷:“咳。”
家入硝子:“就算不說,我們也都知道你最討厭誰,哈哈。影片看了嗎?以後會在你婚禮上迴圈播放哦?”
五條悟:“……”
要!命!
“別提了……”五條悟低頭,羞惱中帶著咬牙切齒,“完全搞砸了……他應該想跟我絕交……”
他們知道的部分是‘最討厭你’,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糟糕的想法拉閘洩洪,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傾瀉出來了,惡劣成這副德行,不被討厭才奇怪吧?
“可我覺得你做的還不錯。”家入硝子說,“既然都露餡了,不如問個清楚?反正以你的眼睛,完全可以看清人家對你什麼想法吧?”
五條悟:“……看不清啊!”
如果能是輕易讀懂的物件,怎麼會下意識地、一次又一次地投注目光?太為難人了。
他走到視窗,教室位於二樓,今天太陽很好,校園內鋪天蓋地蓋著金色的日光,源柊月正在樓下,踏著蜿蜒的小徑,一步一步地往校門口走去。
五條悟盯著他的背影。
他可以趕上去,若無其事地拍一下對方的肩膀,說‘怎麼不等老子’,然而此時此刻卻孤零零地佇立在這裡,他知道自己猶豫的原因——玩笑般的‘我喜歡你’當中,有沒有百分之一的真心?
要問嗎,怎麼問才最得宜,如果得到否認的答案,又該怎麼辦。
對方的髮梢曬成淺淺的棕色,彷彿能聞見蓬鬆的香氣,風一吹,灌進他的短袖下襬,衣料貼近脊背,勾勒出削薄而修長的身形。
拒絕了怎麼辦?還能當朋友嗎?……
源柊月的腳步忽然停下了,轉過頭,眸色融化進金燦燦的陽光裡,眨眼間,精準無誤地朝著五條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