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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源柊月問，“你能打聽到汙點證據的內容嗎？”()
禪院直哉支支吾吾：時間太少了，比較困難，我試試看≈hellip;≈hellip;他想到什麼，聲音陡然升高，自證清白，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啊，也不是禪院家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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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源柊月想，當然了，光憑禪院直哉的智商和魄力，一定不行。
所有把柄都是他自己親手放出去的，只是想知道對面能掌握到哪種程度。
他溫和地說：“沒別的事，你可以滾了。”
……
“你可以滾遠點嗎？”
——而這句話是對面前的五條悟說的。
“不要。”五條悟說，“我怎麼能聽你的？”
源柊月：“……”
太煩了，真的太煩了。
他正在研究新植物的用法，發現除了常規制冷效果以外，‘傘冰菇+盆栽’的冰盆搭配，居然產生了反向火炬樹樁的效果。
豌豆透過火炬樹樁，會變成火豌豆；而豌豆射手放到冰盆上，會射出寒冰豌豆。
把小噴菇種到冰盆裡，會噴出寒冰孢子！
這是一個簡單卻奇巧的發現，傘冰菇每30秒的自動使出全圖冰凍只能帶來20點的冰凍傷害，本身幾乎沒有傷害量，但如果將它作為輔助道具使用，給許多高傷害植物加上冰凍減速buff，拓展空間巨大。
源柊月瞬間期待了起來，興致勃勃地準備探索更多用法。
然而，五條悟憑著他‘煩人領域也是最強’的天才本事，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擋他的研究程序。
很難形容他是什麼品種，如果他是隻貓，那主人坐在電腦前對著螢幕工作時，他一定會不小心打翻水杯、打翻盤子，稀里嘩啦地搞破壞，然後趁著主人去收拾它留下的爛攤子時，跑去電腦邊狂踩鍵盤，狂打一通，把未儲存的文件作踐得一塌糊塗。
……類似這種程度的難搞。
令人扼腕嘆息。
源柊月：“……能不能放過我……拜託……”
五條悟：“不行。我太討厭你了，所以根本忍不住。”
源柊月：“…………”
他逼著自己從字面意義上去理解對方這句話，拒絕把‘討厭’換成別的什麼詞，聽上那麼多回，好歹是有了些抵抗力，至少能維持表面上的冷靜。
他說：“那你保持安靜一個小時，可以嗎？就一個小時。”
這聽起來倒是可以考慮。
五條悟：“好吧。但老子有條件。”
源柊月：“什麼？”
五條悟假裝思考，眼神漂移，裝作若無其事地提議道：“那你再說一次……那句話。”
源柊月：“……”
要命了。
很想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說‘什麼話？’就這樣昏過去……但絕對是不可能的吧。
“不行。”源柊月擺出一副嚴謹而冷淡的表情，試圖說服對方
() ，“重複同一個玩笑，有什麼意思嗎？”()
五條悟振振有詞：既然只是玩笑，再說一遍也沒什麼吧！反正你又沒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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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
五條悟：“……”
講完，他自己也詭異地沉默了一下，隱約意識到這個要求發生在討厭的人之間並不合理。
他問得讓人根本不知道怎麼答。
‘那你當真了嗎？’、‘為什麼非得要求重複一遍呢？’……難道要把這些刁鑽的發言扔回去嗎？丟回去之後得到答案要怎麼處理呢？超出安全閾值了，太超過了，既然危險就不必多議了，緘默是好習慣，維持原樣也是。
“……”源柊月說，“換一個。”
語氣中不由自主帶上了命令的意思。
而五條悟一身反骨，順著他的意思，說不定糊弄下也就過去了，一旦強硬起來，他就會變得更強硬，哪怕他自己也清楚那是不可理喻的。
“我不。就要那個。”五條悟嗆聲，“你再說一次，我一整天都不打擾你。”
“……那你儘管打擾我好了。”
“哈？！”五條悟難以置通道，“這也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話吧！都說過一次了再說一次又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