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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幾百年交情,母親和切爾西夫人關係密切,少年所屬的家族還真沒資格和對方聯姻。
所以說,切爾西夫人的“女婿”這個身份,非常具有含金量,絕對不能被別人奪了去。
因此,當這位疑似“親弟弟”的野種打過招呼並坐在他身旁時,少年語氣不悅地道:“你是誰?”
“誰叫你坐在這裡的?”
……
這人怎麼這麼大敵意?
梅倫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他是見到切爾西夫人可能會死,所以才過來嘗試能不能扭轉這種命運的。
在他看來,這麼一位看順眼的大美人如果突然就沒了,那簡直太可惜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剛剛覺醒自己的金手指,眼下正是需要實驗物件的時候。
但似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他的實驗目標。
起碼在周圍,能夠讓他金手指生出反應的,也就那麼小貓三兩隻。
所以梅倫很自然就挑了這個最順眼的。
結果似乎不太受歡迎……
難道他們正談論什麼秘密事情,不希望被人打擾?
但如果真這樣,不是應該找個隱蔽地方交談的嗎?
眼角餘光掃了眼周圍密集的人群,梅倫有點納悶。
不過表面上,他倒是沒見有絲毫被排斥的尷尬,反而歉意的朝對方笑了笑。
“因為有一件事情要做,所以我不得不來打擾你們,很抱歉。”
“也許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少年冷眼說道:“你應該徵得我們的同意?”
“當然,所以我才坐在這裡。”
說著,梅倫從兜口掏出一副撲克,手中開始洗牌,嘴上則道:“這件事情和這幅撲克牌有關,請看。”
切爾西夫人是這次宴會的絕對主角,周圍本就有不少關注的目光,當梅倫用一種非常華麗的手法操控手中那幅撲克牌嘩啦作響時,瞬間就吸引到了大量注意力。
而當他洗好牌,奇妙的將最頂端的紅a變成黑a時,更是引起了一陣驚奇的呼聲。
“我突然就有了這種調換紙牌顏色的能力,我認為這可能是一種魔法。”
渾然不知自己正在兩位真巫師面前裝逼的梅倫一本正經地說道:“有人告訴我,你們也許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切爾西夫人聞言眼神怪異地看著梅倫,沒說什麼,坐在梅倫身旁的金髮少年則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所謂的魔術技巧對於普通人來說很難琢磨,但對於一個眼力強大的巫師而言,輕易就能看破這其中的破綻。
眼前這傢伙,耍小聰明耍到他們這裡來,簡直太不自量力了。
梅倫可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見沒有人開口,他隨後又表演起了其他紙牌魔術。
預知選牌、讓紙牌變成同花順、隔空操控紙牌……
技巧越來越複雜,手法也愈發華麗,有著周圍越聚越多的客人,他並不缺配合的同伴,陣陣驚奇的呼聲更是成為了聚會大廳中最響亮的噪音。
“母親顯然沒有和他講過關於巫師與魔法的事情。”
看了好一陣,一旁始終在觀察的金髮少年終於徹底放下了心,於是他愜意地靠坐在沙發上,含笑看著眼前這個疑似野種弟弟的可憐傢伙賣力表演。
如果這傢伙真瞭解自己兩人的真實身份,那麼他就會明白,他現在表現的越浮誇,在切爾西夫人眼中,就越像是個滑稽的小丑。
……
事實與他想的並不一樣。
坐在梅倫對面的切爾西夫人並沒有感覺梅倫此刻模樣有什麼滑稽可言,她反而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男孩賣力的表現。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一種思維區別了。
在少年看來,梅倫現在的樣子很好笑,因為他的魔術手法在巫師眼中非常拙劣。
但在切爾西夫人看來,竭盡所能的表現著自己,額頭上甚至都已經溢位了汗水的大男孩此刻別有一番魅力。
不過,這也只是一種微不足道的欣賞態度罷了。
這種態度的改觀,讓她反而更加慶幸自己沒有讓女兒來參與這次宴會了。
……
“很明顯,你們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表現了半天也沒見兩人有反應,梅倫似乎有些沮喪地收起了撲克牌,但緊接著他卻話鋒一轉。
“不過,我這次來也不算沒有收穫。”
說著,他將手往後一伸,身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