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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東愁眉苦臉了一刻,又振奮起精神:“那學弟,我的論文你……”
“我會幫忙。”
“成交!”秦望東美滋滋地鼓了鼓掌,“我這就跟漾神說,措辭方面你有什麼要求沒有?”
“……不要提到我。”
*
又一個禮拜過去後,秦望東提醒傅堅白:一個月的賭約時間已經過去四分之三了。
“有這麼快嗎?”傅堅白自己反而後知後覺。
“是啊,你確定你當時在酒吧聽到的沒錯?”秦望東困惑道,“不管怎麼樣,時漾如果真的像你說的能為了一個遊戲犧牲這麼大,他應該無論如何也要贏才對。”
“那他不能行動這麼緩慢吧?”
“那麼。”傅堅白慢慢道,“或許是對條件的猜測錯了。一個月後,他會甩掉我,和其他知道賭約的人一起看著我痛苦萬分,這才算一次徹底的勝利。”
秦望東張著嘴看著他。
“怎麼?”
“甩掉。”秦望東推著自己的下巴合上嘴,“你剛剛說了‘甩掉’。那你們算是在一起了麼?”
畢竟只有談了才會用甩掉這個詞吧。
“我猜沒有人會被自己的實驗物件‘甩掉’。”秦望東指指籠子裡的小白鼠。
“沒有。”傅堅白頓了下,很硬氣地道,“在我的定義裡,沒有。”
他站在窗邊,修長的手指有條不紊地擺放著那些試管,實驗室板正的淡藍色制服幾乎沒有人穿著是好看的,但他穿是好看的。
秦望東眯起眼睛打量他,忽而嘖嘖兩聲:“其實學弟,你也挺有渣的天分。”
有資本,也有天分。有資本,便有天分。
傅堅白沒有回答,他整理好器具,好整以暇地迴轉身。
秦望東好似看著他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傅堅白問。
“我在想,”秦望東說的很慢,“時漾不是也是從同你一個專業轉出去的麼?他也曾有天才之名。剛剛我看著你站在那,就在想他穿著這件制服站在那窗邊會是什麼樣。說不定和你一模一樣。”
“學弟,你們可能比你認為的要像得多。”
傅堅白神情好像沒有因這句意外的話有任何改變。他看了秦望東一眼,不負眾望的毒舌功底發動:
“學長你難得正經的時候,還是在自己的論文上用用功吧。”
*
時漾取完快遞回來,興致勃勃地攤開那幾盆花,蹲在客廳裡花了二十分鐘把盆和植物組裝好,然後回過頭來向他炫耀。
“哥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