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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的風衣。
和偷走他的槍那次一樣,琴酒依舊沒能發現他是怎麼做到的。
對上琴酒冰冷的視線,白髮年輕人停滯在空中的神情忽然多了那麼一點理直氣壯,似乎想就這麼藉著琴酒的力道再次站起來。
琴酒冷笑一聲,掙開他的腿狠狠往他的腳踝踩去。
年輕人全身力道都還放在他的身上,這一腳踩下去,琴酒彷彿都能聽到年輕人腿骨裂開的聲音,然而下一瞬,他就被年輕人用力一拽,從窗臺的邊緣給拽了下來。
漆黑的夜空再次映入眼簾,原本他是不可能被拽得動的,但他的腳還碾在年輕人的腿上,身體平衡被打破的瞬間,年輕人就將他拽了下來,自己則抓住從窗戶旁悠然飄落的窗簾,再度回到了窗臺之上。
“嘶……”白髮年輕人抽了抽氣,像是這才注意到疼痛一般,扭頭看了一眼下方。
琴酒的匕首卡在剛剛不遠的位置,臉色陰沉地望著他。
他現在的位置更靠下,想要單憑臂力躍起,再回到窗臺上已經不太可能,而只是跳起來,抓住窗臺的邊緣,確實能夠爬上去——但他可以肯定,他的手出現在窗臺的瞬間,年輕人就會報復性地踩住他的手,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這次可絕對不是求饒那麼簡單了。
年輕人探頭看了他一眼,腦袋又縮了回去,過了不到一秒,他再次探出頭來,拿著琴酒見過的那瓶噴霧對他按了按。
琴酒心裡一緊,前所未有的危險感襲來,腎上腺素飆升的剎那,他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已經很
() 久沒有人能把他逼到這種地步了,他狠狠瞪著上方的白髮年輕人,像是要將他的樣子印刻到心底。
然而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白髮年輕人咦了一聲,又拿著噴霧隔空對著琴酒咔噠咔噠按了兩下。
什麼也沒有,那瓶噴霧本來就是空的。
琴酒想起來了,在他的抽屜裡,確實有那麼一個沒有組裝起來的空瓶子。
琴酒頓時一怒:“你——”
見他反應過來,年輕人迅速將噴霧丟開,白色的腦袋從窗臺上消失了。
琴酒聽到他一跳一跳地去找東西的聲音,他在年輕人腿上那一腳踩得結結實實,然而即使眼前清晰地勾勒出了年輕人一瘸一拐的樣子,琴酒也絲毫沒有覺得解氣。
不如說更憤怒了。
因為那聲音根本就是年輕人故意讓他聽到的,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就回來了,時間根本不夠琴酒再次攀爬上窗臺,他頭頂的白髮短髮已經變成了長髮,深藍的風衣外面多了一件漆黑的長外套。
只看背影的話,白髮年輕人其實比琴酒更瘦一些,但現在他在裡面加了一件風衣,看起來區別就沒有那麼大了。
想要騙過伏特加不太可能,但騙騙那些對琴酒不熟的組織成員綽綽有餘。
琴酒瞬間明白了年輕人要幹什麼。
他確實在外面埋伏了人,而年輕人要做的就是,偽裝成他的樣子,大搖大擺地從那些人中間走過。
只要不被看到正臉,誰又能想到他不是琴酒呢?
在那些人的認知裡,根本就不存在琴酒會被人假冒這種事。
尤其是琴酒本人都還在裡面,走出來的怎麼可能是其他人。
“你——”
“拜拜!”
年輕人彷彿只是為了給他看一眼,腦袋迅速縮了回去,朝門外走去了。
琴酒眼神一冷,他已經不再考慮攀爬到窗臺之上了,他的手臂放鬆些許,身形微微往下墜去。
深色的靴子正好夠到下方的另一扇落地窗,那是一間空置的房屋,物業裝上的窗戶沒有經過改裝,輕易就被他踢碎,他的身影從窗戶鑽進去,碎裂的玻璃落在窗臺上,被黑沉沉的鞋底覆蓋。
琴酒的神色陰沉到了極點。
“伏特加,”他拿出電話,沉聲說,“給我守住門口!”
上一次被人這麼戲耍還是很多年前,那人也常常借用他的身份,給他留下一大堆的爛攤子,最後還拿著分配給他的武器來對付他。
改裝的槍被他拆得稀碎,訓練場的成績被他拉低得一塌糊塗,似乎除了他,從來沒有人發現組織裡出現過這麼一個人。
所以在看到白髮年輕人的時候,琴酒才會覺得不對勁。
那種若有若無的熟悉感……
但對方似乎沒有那麼惡趣味。
要是在以前,看到琴酒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