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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把面膜盒子收好(),坐下來說:他說看到你?()?[(),自己就不過來了。”
說著她用眼神望著赤井秀一,赤井秀一略微猶豫,但最後還是說道:“……他和琴酒在一起。”
宮野明美神情一僵,若有若無的曖昧散得一乾二淨,只剩下一片蒼白和冷寂。
她微微垂下頭,赤井秀一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只好說:“琴酒以後不會來打擾你了。”
“嗯……我知道了。”
沉默了一會兒,宮野明美抬起頭來,露出一個和往常一樣的笑容:“謝謝大君。”
赤井秀一沒接話,望著她的綠眸明顯比之前沉了些許,宮野明美反倒放開了,“其實沒什麼的,不瞞你說,其實我經常被人監視呢。”
說著她反而笑了起來,語氣也比剛才輕鬆了不少,然而赤井秀一還是做不到忘記剛才那一幕。
“大君其實是想問菊葉的事吧?”這時宮野明美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他的神色帶著些許不自然,那和平時的冷靜完全不同,儘管區別不算明顯,宮野明美還是感覺到了。
她再次笑了起來:“我不會告訴你的。”
她笑著說:“時候不早了,大君快點回去休息吧。”
她少見得帶著點揶揄的神色,並不介意剛才發生的事,赤井秀一站了起來,然而剛才那一幕不知為何還是反覆在他的眼前徘徊。
他站在門邊猶豫了一會兒,宮野明美說:“只有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說的哦,要是大君再問,我就要生氣了。”
赤井秀一隻好說:“晚安。”
面對這個被自己利用的人,他的話總是很少。
有時候他忍不住想起了那個白髮年輕人,他是怎麼做到一邊利用別人,還一邊笑得輕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宮野明美也說:“晚安,回去之後好好休息!”
她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飛快關上了門。
在門合上的那一剎那,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心臟還在狂跳,她輕輕地說:“好險。”
她不太擅長拒絕別人,如果大君真的要問,她說不定真的會說出來。
那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只不過悶在心裡太久,大君又是她信任的人,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她怕自己會越說越多,根本停不下來。
最開始見到菊葉,是在好幾年前,他是不知道第幾個來監視自己的人了,然而他卻是唯一一個會讓宮野明美感覺到輕鬆的。
他的視線從來都不在宮野明美身上,有時候出去的次數比她這個受監視者還多,然而真有人要問宮野明美那一天干了什麼,他又能精準地回答出來。
宮野明美知道他是猜的,但他猜得比誰都準,好像親眼見過一樣。
宮野明美不知道他是好心,還是真的在消極怠工,總之那段時間,是她少有的能感受到“自由”的時候。
但更讓宮野明美印象深刻的卻是另一件事。
那時候她已經讀完高中
() ,藉著學校畢業旅行的機會,想回到從小生活過的地方去看看。
那是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診所,在志保出生之前,她和父母在那裡生活過,她想再回去看看,然而她把這個想法試探性地透露給菊葉之後,對方卻沒有阻止,只是無所謂地說:“去了也沒用,那裡都轉手三四次了。”
宮野明美心裡微驚,連忙問:“你為什麼會知道?”
“你的資料裡都有啊。”對方歪歪頭,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
然而宮野明美知道對方在說謊,她的資料里根本沒有這麼隱秘的訊息,就算有,也不會給一個普通的監視者看。
後來宮野明美去了記憶之中的地方,那裡早就已經不是診所了,而是變成了一家和治病救人完全不相干的放映廳。
放映廳裡的人寥寥無幾,經過多番打聽,她終於問到了老闆的聯絡方式。
回去之後,她又透過老闆,詢問了在他之前的經營者,這麼一連過了半個多月,她才查清楚,那家店確實轉手過四次。
她的父母把診所轉讓給了一個醫生,醫生大約半年之後又將診所轉出去,變成了一家藥片店,在之後,就是修理店,放映廳……
她試探著問過與父母關係很好的枡山先生,然而就連對方都不知道那個地方現在到底變成了什麼樣。
菊葉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他絕對不是組織能培養得出來的人,比起對組織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