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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倒是沒有看到保鏢,也沒有人給他搜身,或者讓他先把手機交出來。
安室透放下
毛巾,站在他身旁的秘書說:“這邊請。()”
他推開前方緊閉的大門,一個宛如賽馬場般寬闊的環形看臺映入眼簾。
與賽馬場上方密密麻麻的座椅不同,這裡的座椅只有寥寥幾張,大部分地方都是空的,與下方翠綠的草地交相輝映,視野一下子變得開闊起來,猶如站在了山頂雲端。
雖說天已經黑了下來,以往這個時間卻遠遠沒有到真正的晚上,天色正介於幽沉和暮色之間,緩慢降臨的夜晚與不願褪去的黃昏交織,將坐在正中間的人襯得如同虛幻一般。
看臺上只有靠近門邊的位置開了燈,其餘地方只有從草地那邊蔓延過來的光線,一種極為不真實的感覺從心中升起,安室透的腳步微微一頓。
空曠的看臺還不至於看不清路,秘書奇怪地側頭看了他一眼,他這才跟上秘書的腳步。
剛剛那一剎那心中升起的危機感讓他心裡隱隱約約有些不安,彷彿連腳下的地面都變得虛浮起來,他忽然意識到,剛才那位秘書叫他的時候,說他是阿蘭斯的朋友,阿蘭斯也許連他可能是警察的事都沒對北島科技的人提過。
他原本是想借用警察的名義讓北島科技這邊幫忙的,沒想到阿蘭斯什麼也沒說,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煩的同時,又讓他有些猶豫起來了。
還要借用警察的身份嗎?又或者≈hellip;≈hellip;偵探?
剛剛風見裕也提到工藤優作的事讓安室透心裡多出了些許想法,他深深撥出一口氣,走到了那人的面前。
你好≈dash;≈dash;?[(()”
他的話音未落,呼吸突然一頓,那雙深邃而又神秘的紫眸闖入眼簾的瞬間,他差點抑制不住地想要動起手來。
然而在身體緊繃的剎那,站在他身邊的秘書就瞬間側頭,連帶著一旁站立的兩個球童都看了過來,坐在角落不知是司機還是保鏢的人也抬起了頭。
令人頭皮發麻的危險感升起,安室透強忍住了那股衝動,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攥緊。
坐在他面前的人穿著白色風衣,黑色襯衫在夜色中不算明顯,更是襯得那人身影模糊而又虛幻,只有那雙紫眸在微弱的光線下幽深而又神秘,格外吸引人的視線。
安室透一瞬不瞬地盯著那雙眼睛,對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兒l,忽然伸出手來。
他坐在椅子上的身影並不顯得傲慢,反而因為白色的風衣有種影影綽綽的神秘感,猶如隔著一層迷霧一般。
安室透停頓片刻,僵硬得有些發疼手指漸漸從手心鬆開,伸過去握住了他的手。
那一剎那,他看到那雙紫眸微微彎起。
“經常拿槍嗎?”那人笑著說,“那我要小心一點了。”
散落在看臺各處的人用防備中帶著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安室透,安室透呼吸一滯,生澀地道:“不……我剛剛只是,想起來一些不好的事。”
在他面前的人根本不可能是醫生,而是一直在幫助阿蘭斯尋找醫生的人。
安室透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一點,然而短時間之內,他
() 依舊無法擺正心態,哪怕他的意識極度清醒,身體仍然像是殘留著某種後遺症一般,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坐在他面前的人揮了揮手,秘書走過來,給安室透倒了一杯水。
“謝謝。”
冰涼的水杯抓在手裡,安室透心情微微平復了些許,他看了看不遠處的秘書和其他人一眼,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可以單獨和你聊聊嗎?”
儘管他知道自己的話沒有絲毫說服力,就剛剛他的反應,說不定已經被誤以為他是什麼不懷好意的人了。
然而在他面前的男人還是很爽快地說:“好啊!”
他轉頭對秘書說:“你們先出去。”
在遠處的人站了起來,球童和秘書也相繼走了出去,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視線沒有一個人在安室透身上停留過。
安室透微微鬆了口氣,心中那種不真實感卻有越發地強烈了。
“阿蘭斯……”
“他回美國養傷去了。”坐在他面前的男人開口,“你也坐吧。”
他指了指旁邊空著的位置,之後又說:“他手上的舊傷復發了,要回去治療。”
安室透微微一愣,手上,舊傷復發?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