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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是你自己來找我的啊!!!我根本就沒想出現好嗎!!!!
男人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對上琴酒越發冰冷的眼神,卻是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我……朗姆老大交代我的事還沒做完……”
“滾吧。”琴酒說。
男人神色扭曲地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陰暗的角落。
他拿出手機,手指顫抖地開啟郵箱:[報告……已經試探過了,黑田兵衛的記憶沒有恢復……]
他在郵件裡隱晦地提了自己試探黑田兵衛的時候遇到琴酒然後被打傷的事。
添油加醋地寫完,帶著忐忑的心情發出去之後,他很快就得到了回覆。
朗姆:[不要做多餘的事。]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下來。
他因為擅長偽裝,被朗姆選中成為手下,剛剛也是他偽裝成護士去醫院裡試探黑田兵衛的,可沒想到,任務完成之後會得到這麼一句話。
要不是聽說朗姆和琴酒不對付,他才不會在基地裡那麼對待琴酒……想起上次的事情,男人的臉越發扭曲了。
就在離他不遠的醫院裡,黑田兵衛腦袋上纏著紗布,略顯陰沉地坐在病床上。
“你在加油站的時候被幾個小混混打傷了,是加油站路過的一個司機把你送到醫院的……你有看到是誰動的手嗎?”
“你的病歷裡寫了你之前受過傷,很多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那你現在有想起來一點嗎?”
“如果有想起來的話,記得跟我們說,這對你的恢復很
有幫助……”
穿著護士制服的“女人”個子很高,眼線畫得很濃,因此顯得眼睛很大,沖淡了硬朗的容貌帶來的違和感,然而黑田兵衛還是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
他用“不記得”“想不起來了”“頭很疼”回答完了這些問題,沒想到對方還是不肯放棄,又以身體沒有恢復為由,把他強行留在病房裡整整一天。
他的手機也不在身邊,大機率是被那人拿走了,不過他的手機有特殊加密程式,不按到正確的按鍵,手機就會像沒電關機了一樣,根本打不開。
就算把卡拿出來插到其他手機裡,也只能看到訊號是亮的,根本收不到任何電話和資訊。
大概是以為真的沒有人找他,在等了一天之後,那人終於放棄,裝作才想起來他的手機在護士臺一樣,把黑田兵衛的手機拿過來還給了他。
確定那人離開之後,黑田兵衛拆開手機後蓋,在裡面找到了一個小小的竊聽器,剛焊接上去的線路把竊聽器和電池連線在了一起,只要手機還有電,竊聽器就會一直工作。
朗姆……他果然還在監視自己。
黑田兵衛臉色越發陰沉了,然而過了兩秒,他裝作無事地合上手機後蓋,叫住了路過的一個護士。
“護士,”他沉聲說,“我的手機好像壞了,我能去外面打個電話嗎?”
他頭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護士說:“我扶著你去吧……”
聽說他是在加油站被小混混給打的,看了看他有些灰白的頭髮,護士覺得他帶著燒傷的臉都沒有那麼可怕了。
她忍不住問:“你是要去給你的家人打電話嗎?”
“不……”黑田兵衛說,“我要打電話回去請假,我的頭很疼,明天不能去上班了……”
“你這恐怕要休息好幾天呢!”護士說。
他們的聲音漸漸遠去,放在病床上的手機還是和之前一樣寂靜無聲,只有藏在手機內部的一個竊聽器小點微微發著光。
當天晚上,安室透和諸伏景光趕到醫院的時候,松田陣平已經睡著了。
畢竟第一天要拆線,哪怕再不想睡覺,他也要強迫自己休息。
然而安室透總覺得,松田這個傢伙有故意避開他們的意思。
第一天拆線之前,他們也沒和松田陣平說上幾句話。
說不上來是刻意迴避,還是因為伊達航也在,松田陣平半點沒提自己的打算。
他當初做手術的時候,裡面肋骨骨折位移明顯,手術的醫生給他用了鋼絲和鋼板固定,因此取出來的時候同樣也需要麻醉。
等待他麻醉甦醒的時間裡,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相繼接到了電話,看到他們一副忙忙碌碌的樣子,伊達航說:“這裡有我就行了,你們放心吧!”
這真的沒辦法放心啊!
要是“醫生”沒來,把金田雪帆給引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