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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
他拿起手機,給毛利小五郎打了個電話:“是我……嗯?小蘭嗎?讓你爸爸聽一下電話,我有事找他。”
“睡著了?那幫我把他叫起來,是很重要的事……”
過了一會兒,接電話的似乎換了一個人,工藤優作沉聲問:“‘暗夜’這個代號,是你起的吧?”
“告訴我為什麼!”
“什麼暗夜啊……?”
和工藤優作認真的態度完全不同,電話那頭的毛利小五郎聲音裡全是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哎呀——小蘭,別碰廚房的煤氣罐!不是告訴了你那不能碰的嗎!”
毛利小五郎飛快掛掉電話,衝進了廚房。
廚房裡,毛利蘭拿著杯子,用比他剛才更迷茫的眼神望著他。
煤氣罐在離她一兩米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碰得到,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地抬手抓了抓頭髮:“是我看錯了哈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要開煤氣……”
說著他越來越心虛,腳步漸漸從廚房退了出去。
這是喝多了吧?毛利蘭無奈地望著他,沒想到他走出去兩步之後又忽然回頭,端著大人的語氣說:“以後少和那些偵探、還有想要成為偵探的小子來往,聽到了嗎?”
毛利蘭疑惑:“爸爸是在說新一?”
“不然還能有誰?”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露出一副很討厭偵探的表情,儘管他現在站的地方就是自家的偵探事務所
裡。
“以後不準隨便接那小子的電話,”毛利小五郎說,“大晚上的叫你出去,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新一隻是想找我幫忙啦……”
“總之不準就是不準!”
毛利小五郎不聽她的辯解,一錘定音地說完,轉身回到事務所裡,把電話線給拔了,又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了起來。
[身體不適,閉門謝客三天!]
寫完之後,他把紙貼到門外,貼歪了的紙張一角翹了起來,他也不在意,一邊咣噹甩上門一邊說:“這樣總行了吧——”
與此同時,在警視廳門外,隨著大量記者的湧出,隨手拿著個相機,像是不知名小報記者的今鶴永夜也被旁邊的人拍了拍肩膀。
“小弟弟,別進去了。”勸他的女記者說,“裡面有炸彈。”
今鶴永夜立即擺出一臉震驚的表情。
連這麼大的訊息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小報紙出來的,好心的記者同情地望著他:“是真的,別進去送死了。”
如果那些警察沒拆掉炸彈,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要爆炸了。
他們這些記者沒有撤退,一個個都在外面等著最後的結果。
現在已經沒有人說警視廳什麼了,早在那些人劫持救援船的時候,世界上最猖狂的劫匪這些詞他們都快說爛了……但是再怎麼猖狂,也不至於讓人質帶著炸彈進入警視廳啊!!
警視廳才剛說完會將罪犯一網打盡,下一秒人質和炸彈就一起出現了。
比起人心惶惶,如今回過神來的記者們更多的是荒謬的不現實感。
連警視廳都被威脅了,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人能抑制住這些匪徒嗎?
記者們的臉上出現了茫然之色。
今鶴永夜拿著手機在網上看了看,由於沒有人受傷,綁著炸彈的人形象也是可憐大過兇殘,沒有人被他嚇到,反而是同情他的比較多。
人們都在關注這次事件的後續,只有一小部分槓精覺得警視廳裡的人都是廢物,不過那些聲音很快就淹沒在了大眾的擔憂和同情之中。
勸今鶴永夜不要進去的女記者一直在看自己的手錶,等到兩分鐘過去之後,她明顯地舒了口氣。
身邊的大多數記者也是相似的表情。
“警視廳還是……有點水平的。”旁邊的一個主持人說道,他原本是想說厲害的,但想想警視廳如今的處境,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警視廳的能力是真的強,但抓不住犯人,說什麼都是空話。
現在回憶起那些炸彈,記者的臉上都還帶著點心有餘悸。
“應該會有人出來解釋吧?”一個廣播電臺的主播說。
除了報社和電視臺,很多廣播電臺也在轉播這次事件。
電臺的聽眾們只能聽到聲音,因此需要人實時轉播現場的情況,到場的幾個主播從開場以來話就一直沒停過。
現在找不到警視廳內部的人,他們就和附近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