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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在資訊上說了自己身份暴露的事,回到病房,安室透立即問:“你要先安排撤離嗎?”
諸伏景光有些猶豫,如果真要威脅他,他的警號應該都被髮到琴酒的郵箱裡了,然而現在他的手機還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人聯絡他。
“我想先看看,”諸伏景光說,“你不是說,黑麥還要帶我去做任務麼?”
那個任務似乎還跟琴酒有關,琴酒是他們能接觸到的最接近組織核心的成員了。
安室透還想再勸,這時松田陣平悄悄舉起了手:“兩位,可以給我安排一下,先打個止疼針麼?”
站在病床前的兩人瞬間回頭,松田陣平的額前冒出了些許冷汗,他微卷的黑色碎髮帶著被浸溼的痕跡。
他在車上的時候一聲疼都沒有喊過,諸伏景光忍不住說:“你活該!”
“誰讓你跑出去的!”
“要是他把你也殺掉怎麼辦!”
諸伏景光一聲比一聲嚴厲,最後還是動手給他按了呼叫護士的鈴。
松田陣平一臉平和地躺在病床上,彷彿沒聽到他的譴責。
安室透看了看他安詳的表情,又看看神色憤憤的諸伏景光,忽然問:“什麼把他也殺掉?”
諸伏景光一頓,松田陣平幸災樂禍地抬起頭來,看到他輕輕咳了咳:“今天早上,我收到了通知……”
多了一個屬下,對方似乎還比醫生更難纏。
醫生可不會時時刻刻跟在什麼人身邊,尤其是這個身份還是警視廳
裡的,也就是說,他明天也還要去警視廳上班。
指紋的事諸伏景光也沒有隱瞞,有松田陣平在,他想瞞也不可能瞞得住。
聽他說完之後,安室透:“…………”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省心!!!
“你們是隻有三歲嗎?”他忍不住按了按額頭。
松田陣平有些不服氣:“那你呢?你今天又去哪裡了?”
“我去找線索了。”安室透說完略微移開視線,“……什麼也沒有找到。”
“嘁。”松田陣平朝他豎了箇中指,諸伏景光趕緊把他的手壓下去。
再晚一點,他感覺松田陣平這隻手也要保不住了。
他又把松田陣平的猜測說了,安室透想了想:“不太可能……”
如果真是醫生,他能老老實實去警視廳上班?
真要有這麼厲害的下屬,讓他在警視廳裡多待幾天也不是不行,還有那麼多要案和懸案沒破呢,安室透完全可以借用他的腦子,而且人放在警視廳,總比放在其他地方更好監視。
一時間,安室透倒是希望那人是醫生了。
不過他也把那位美國發言官的事情也說了,“如果這幾個人都是他的話……”
那也太忙了,而且他到底是為什麼才做這些的?
想殺掉松田陣平的話,他早就可以殺了,救人的話,按照松田陣平的說法,對方根本就不想見他,更不可能再次回來接近。
這些人的出現,猶如迷霧般籠罩住了每一個人。
護士帶著鎮痛藥推門進來,病房裡陷入了短暫的靜默當中。
直到護士換好藥離開,安室透才說:“可以先去查那具屍體。”
如果那真的是人類的屍體,而不是偽造出來的,就說明真的有人死了,那個人沒有說謊,而且他也不是醫生,更有可能是和醫生有關的人。
這樣的話,除了醫生和二號,就出現了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再加上那個美國來的發言官,以及在黑麥身邊的神秘年輕人……
安室透有些頭疼地坐在松田陣平的床邊:“就不能都是一個人嗎?”
這樣至少證明了他們只是被一個人騙,而不是同時擁有那麼多個身份不明的對手。
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異口同聲地說:“你以為人家是你啊!”
不僅是公安,還在黑衣組織當臥底,為了掩飾身份收集情報,還跑出去到處打工……
安室透忍不住辯解:“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那麼忙!”
不僅僅是忙碌的問題,要同時做到這麼多的身份互相切換,每一個還都毫無破綻,這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至少安室透做不到長年累月在美國當發言官,又在日本當財團小少爺。
想到奧野財團的那位少爺,安室透又嘆了口氣,約談很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