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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的人啊!!
今鶴永夜要是不來救他,他不就徹底完蛋了!
不對,這種情況,就算是今鶴永夜也救不了他吧?
想起對方這麼多年還在酒廠邊緣徘徊,在大學裡老老實實當著學生,穿著灰撲撲的羽絨服,怕這怕那小心謹慎的樣子,松原宗盛更覺得沒希望了。
指望今鶴永夜,還不如指望他自己!
“我真的跟那些人沒關係!”
他對著一片黑暗的房間說:“我的易容是另一個人做的,你們可以去查他,把他抓起來問話,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只要他能出去,他就再也不用這個身份了!
把今鶴永夜賣掉他也沒有什麼可心虛的,大不了用今鶴永夜來換他,讓今鶴永夜死回去,他自己兼顧三條線路。
這樣的話,時之政府那邊還更放心,說不定還會誇他幹得好。
轉眼間就想了很多,松原宗盛出賣今鶴永夜起來越發不留餘地了:“我不知道他在哪,不過今天中午是他送我來的——”
今鶴永夜神情微頓。
站在他身邊的安室透感受到了,那一瞬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
儘管只有那麼短短的一剎那,還是令人心驚無比。
安室透側頭看去,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裡浮現出來的不像是冷冰冰的嘲諷,也不像是一貫的傲慢和輕視,反而是一些他無法讀懂的,令人渾身發涼的東西。
那些東西彷彿一直藏在他的身體裡,被他掩飾得很好,從來沒有釋放出來。
他就這麼冷眼看著畫面裡的人不遺餘力地出賣另一
個人。
好像早已料到,又好像早已習慣了一般。
最後他收回手,緩緩放進了口袋裡。
安室透手心一空,看著他單手插兜,就這麼靜靜的望著面前的監控畫面,嘴角挑起了一絲笑意。
“你確定不把他交給我嗎?”
他望著監控攝像頭裡的人,側臉在螢幕散發出來的熒光下,依舊那麼冷硬而俊朗,氣勢逼人。
他忽然側頭看向安室透:“他可不是金田雪帆。”
在金色碎髮下的眼神越發銳利了。
就在他出門之前,他的手套蹭到了裡面那人的臉上,似乎和易容面具的邊緣不小心擦過,將面具蹭掉了些許。
在裡面那人抓狂的表現下,那點細微的異樣正在漸漸擴大,安室透也感受到了。
像是面板乾燥起皮了一般,那人的側臉顯現出些許不自然。
“不。”
目的已經達到,既然知道里面的人真是易容,還牽扯到了那麼大的案子,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他們已經不需要阿蘭斯了。
安室透語氣中似乎也染上了些許與諸伏景光相似的客氣。
“他到底是不是金田雪帆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自己會查清楚的。”
但他話裡的意思卻是半點也不客氣。
面前的金髮男人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安室透絲毫不懼他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面前的金髮男人收回視線,安室透聽到他撥號:“我找諸星先生。”
他還是打電話給諸星登志夫了,安室透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不過在這件事情上,警視廳和他們公安立場應該是一致的。
諸星登志夫就算再糊塗,也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線索讓給美國人。
然而他沒有想到,阿蘭斯根本就沒提這件事。
“我聽說了一個有趣的訊息。”
電話連線到了諸星登志夫的辦公室,阿蘭斯輕聲笑了起來:“你們警視廳最近不太好過啊。”
聽到他微涼的笑聲,安室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我不是打電話來看笑話的。”
他說著瞥了安室透一眼,安室透望進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裡,這時他才忽然發現,阿蘭斯竟然沒有戴眼鏡。
儘管那只是平光眼鏡,然而沒有鏡片的遮掩,那雙眼裡的情緒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安室透的面前。
他唇角輕輕挑起,對電話裡的諸星登志夫說:“我聽說,你們抓到了爆炸案的犯人。”
“什麼?”諸星登志夫在電話裡愣了愣,他們什麼時候抓到犯人了?
不對,下午確實抓了個人,還跟爆炸案有關……雖然那是老朋友拜託他抓的。
諸星登志夫的眼睛亮了起來。
爆炸案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