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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安室透的手還毫不留情地扣在他的腦袋上,原著人物忽然站到對立面的壓力,再加上面前之人彷彿要把他剖開的銳利眼神,讓他心跳如鼓,腦中一陣嗡嗡作響。
他什麼也想不到,讓他臨時給自己取一個名字,他也想不起來任何姓氏,想不起來任何位元組,連最簡單的發音都做不到。
他腦海中唯一能記得的,竟然是今鶴永夜當初告訴他的那個名字。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
“你叫什麼?”面前的金髮男人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聲音冰冷地問。
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越過他,落到身後的安室透那裡,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然後安室透扣在他腦袋上的力道就加大了。
在他看來,安室透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之一了,他不明白安室透為什麼要聽眼前這個男人的話。
頭頂彷彿要炸開一般,松原宗盛腦子徹底亂成了一團,他聲音顫抖地說:“糸……幸江……”
對,他唯一能記得的就只有這個了。
巨大的恐慌覆蓋了理智,他完全沒有發現,他想出賣之人的名字,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他自己的名字。
他宛如機械地重複著今鶴永夜當初說過的話:“我叫糸幸江……在讀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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