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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開始,伊達航就沒怎麼去看過鬆田,真的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被工藤新一纏得沒辦法了。
也不知道工藤新一從哪打聽到了他和松田還有曾經因為炸彈案死去的研二是同期,整天在警視廳門口蹲著他,一見到他就叭叭叭說個不停。
他連松田沒死都猜到了,還猜松田可能惹到了什麼了不起的組織,才讓警視廳這麼諱莫如深,沒有在第一時間澄清。
伊達航:這是我能聽的嗎?
他第二天直接沒去警視廳,然後……工藤新一就發現了同樣在尋找真相的佐藤美和子。
兩個人沆瀣一氣,聯合起來迫害他!
伊達航真不知道他們哪來那麼多套話的手段,他現在看到他們打電話過來,條件反射地就開始頭疼了。
看到松田眼神虛虛地瞥著手機,一副在意得不得了的樣子,他於是說:“你要是想接你就自己接。”
不過恐怕剛接起來,電話那頭就會傳來工藤新一彷彿開了掛的聲音:“——伊達警官,你一大早沒出現,也不接電話,是不是去找松田警官了?”
伊達航:……這個電話不接也罷!
松田陣平擺了擺手,搖頭說:“算了。”
時機太不合適了。
他剛剛也想過要不要把電話接起來,直接嚇佐藤一跳,但還是感覺太不莊重了。
有些話就算要說,也還是當面說更好。
而且聽伊達航這麼說,佐藤也知道他有可能沒死,這種事真要解釋,就更應該面對面地解釋了。
他對伊達航說:“送我去警局
() 吧。()”
不等伊達航說話,他又說:我不進去,我就在外面等。()”
反正以醫生的手段,他總會出來的。
有些事拖了這麼久,也是時候了結了。
與此同時,諸伏景光也收起槍準備離開了。
伊達航的車停在對面那邊,諸伏景光把瞄準鏡掃過去的時候,沒找到黑麥,倒是看到了一個和松田很相似的人。
但是安全屋不是在郊外麼?松田怎麼打到車過來的?
諸伏景光想起松田還有開出租的朋友,心裡有些不放心,趕緊發了條訊息去問:“在哪?”
“看監控。”松田很快回復,“好無聊啊,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有空過來?”
他發過來一張照片,正是前幾天警視廳外面的監控畫面,諸伏景光看了看,回覆道:“晚上吧。”
松田:“給我帶點魷魚筒來。”
還能提要求,看來不在外面,諸伏景光略微放下了心,收起槍趕往黑麥約他見面的地點。
在報亭這邊,他有些遺憾沒能找到黑麥,可話又說回來,醫生今天的行動真的需要黑麥嗎?
就算沒有黑麥,他也能安全逃脫吧?
諸伏景光按了按耳麥,低聲問安室透:“你打算怎麼辦?”
安室透已經開著車,和那些公安一起到了神保町警局。
那些公安也沒有忘記職責,悄悄讓人把問詢的順序改了改,把醫生排到最後了。
最先接受調查的是圖書館裡那些圍觀的路人,安室透坐在一個角落裡,眼神沉沉地望著對面那些人。
幾個公安若有若無地包圍著醫生,似乎是在阻止他逃跑,然而從他的角度看來,卻好像是把醫生拱衛在中間,對他進行無聲的保護一般。
就連那邊正在進行登記的人都時不時地看過來。
他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拿著警察們隨手放在桌面的一本雜誌輕輕翻著,從他的神情中看不出多少對雜誌的興趣,那些字映入他的眼中,彷彿過眼雲煙般不留痕跡。
他的坐姿放鬆而又隨意,和身邊嚴陣以待的公安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安室透甚至懷疑他一開口就會說:“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跑。”
然而他什麼也沒說,就那樣坐在那裡,就已經讓人移不開視線了。
他身上早就沒有了那一絲不成熟的學生氣,氣度從容不迫又波瀾不驚,然而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對。
這是連裝都不裝了嗎?
安室透冷冷地望著那邊,怎麼辦?他壓低聲音,回答諸伏景光:“把他留在這裡。”
如果是以前,他二話不說就會把醫生調到第一個做筆錄,然後用他給出的名字去查身份。
現在他知道這些手段已經沒用了,無論是奧野小少爺還是金田雪帆,出現在他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