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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他望的正好是安室透來的方向,那邊牆上掛著一個公共電話,但此時並沒有人在。
再往裡走是治療室,還有特需病房,也就是所謂的室,松田陣平就被安排在裡面。
安室透把阿蘭斯扶到特需病房裡,與松田陣平只隔了一扇簾子,在進門時,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了這樣的念頭,會不會太過冒險了?
如果阿蘭斯和醫生是同一個組織的呢?
然而看著渾身狼狽的阿蘭斯,他又迅速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真是同一組織,醫生不可能對他下狠手。
剛把金田雪帆送入警視廳的虎口,又對阿蘭斯下手,除非醫生已經瘋了。
醫生現在的行為,更像是在為了二號報復金田雪帆,連帶著報復了威脅自己的安室透,以及安室透身邊的人。
阿蘭斯和安室透的關係不算熟悉,看到他被自己連累,安室透總覺得有些尷尬。
阿蘭斯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著他心虛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麼,忽然眯了眯眼睛。
“你來醫院看朋友?”他突然開口,話語裡也帶著些許審度,像是在衡量安室透話裡的真實性。
安室透點點頭,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說自己的朋友就在這間病房裡,但就算他不說,安室透覺得他也能猜到。
不過以阿蘭斯的高傲,只要他不說出口,阿蘭斯就絕對不會主動掀開簾子去看那個朋友是誰。
阿蘭斯應該還不知道松田活著……安室透心裡念頭轉了幾番,卻是說:“你去東雲工業大學了?”
阿蘭斯沒吭聲,用海藍色的眼睛默默望著他
() 。
那雙眼裡依舊帶著審視和防備,然而安室透卻好像在裡面看到了些許困惑,就好像在問:“你怎麼知道?”
“醫生就在東雲工業大學,”安室透微微加重了音,“他親口跟我說的。”
面前的金髮男人眼神一厲,安室透以為他下一秒就要衝上來抓住自己的領子,問醫生去了哪裡,然而他卻是吸了吸氣,冷笑了一聲:“醫生?”
“你們就是這樣稱呼他的?”他望著安室透的眼裡似乎帶上了些許輕視。
安室透瞬間回憶起了他在會議室裡指點江山的那一幕。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安室透此刻無比討厭美國人的傲慢,明明想知道醫生的事想得不得了,卻非要表現出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態,絲毫不肯落入下風。
活該你追在醫生後面跑。
安室透心裡暗暗想著,臉上卻笑了起來:“你在我們的會議室裡不是聽到了嗎?難道他還有其他的名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激將法,面前的美國人冷冷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安室透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氣氛一時間竟然冷了下來。
安室透想起上一次跟他見面也是這麼不愉快,他跟眼前的美國人果然氣場不和,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又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人。
安室透覺得自己應該努力一下,萬一突破口就在阿蘭斯身上呢?
他到底為什麼要千里迢迢從美國趕過來?是為了抓捕醫生?還是為了醫生身後的組織?
他忍不住望了一眼阿蘭斯的雙手,據說那雙手是在揭發一名國際罪犯的時候被燒傷的,會不會跟醫生有關?
這時他注意到阿蘭斯西裝的袖子側面沾了不少灰塵,袖口邊緣有些燒傷的痕跡,顯得不太平整,而這些都只出現在他攥著東西的那隻手上,另一隻袖子還是完好的,而且也沒有灰塵。
看上去就像是他伸手去拿東西的時候被火勢波及到了,又或者他本身就是把手伸進了火裡,所以他的手套才會變得那麼髒。
他的視線太明顯了,阿蘭斯忍不住哼了一聲,把手裡緊緊攥著的東西放進了口袋裡。
黑色的一角從安室透的視線閃過,安室透也拿到過拿東西,剎那間回憶起當時的觸感,他忍不住說:“那是照片吧!”
醫生的照片!
醫生在工業大學那邊應該有住處,說不定他就是拿著照片到處打聽的時候,被回去銷燬證據的醫生給注意到了。
看來也不完全是被自己連累的,安室透想到這裡,心情不免多了幾分微妙。
阿蘭斯抬眼看了看他,不知道為什麼,安室透覺得他那雙海藍色的眼睛特別好懂。
“醫生不會再用這個身份了,”想到阿蘭斯在沒有見過醫生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