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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怒了:“我沒有殺人!!”
他什麼時候殺人了?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
就連警視廳的態度都這麼奇怪,就因為他會易容,就把他當成犯人?
還是說,為了巴結眼前的美國人——
松原宗盛憤怒地瞪了一眼身旁的金髮男人,察覺到他的眼神,那些報社的相機瘋狂閃爍起來。
警察們趕緊把他押進車裡。
車門關上,兩個警察分成左右兩邊坐在他的身旁,對面還坐了一個,他的手銬也被解下來,銬在了車上。
緊閉的車門外只剩下了金髮男人修長的身影,相機的燈光沒有消失,反而閃爍得更起勁了。
看到他沒有跟著上車,松原宗盛心底裡悄悄鬆了口氣,卻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一直望著窗外,直到那人上了他旁邊另一輛黑色的車。
那些記者的注意力像是全部都被他吸走了,再也沒有人來關注松原宗盛這邊。
松原宗盛怔了怔,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心慌。
今鶴永夜拿出鑰匙發動汽車,在他上車之前,安室透混在人群裡,悄悄給他塞了一個耳麥。
他戴上耳麥,又測試了一遍放在車裡的對講機。
對講機是和警視廳直接聯絡的,剛開啟裡面就傳來了諸星登志夫的聲音。
“所有人準備——”
“出發!”
負責探路的車輛駛出,緊接著是押送松原宗盛的車,其他車輛緊隨其後,今鶴永夜也
() 開車跟在後面。
路過第一個路口(),什麼也沒有發生?()?[(),第二個十字路口,依舊很平靜。
耳麥裡也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傳出的細微呼吸聲,證明另一端還是有人在的。
今鶴永夜敲了敲耳麥:“是誰?”
“你好。”耳麥裡傳來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我是負責保障阿蘭斯先生您行動安全的保鏢。”
他念到阿蘭斯的時候,聲音裡似乎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笑意,今鶴永夜微微一怔。
竟然是諸伏景光。
他還以為會是安室透和他直接聯絡。
那麼安室透幹什麼去了?
他從後視鏡看了看,他的車已經在押運車隊的最末尾了,後面並沒有其他車輛跟隨,就連那些記者們想跟,也被警視廳的人攔下來了。
他沒有看到諸伏景光在附近,也沒有看到安室透。
但耳機裡諸伏景光的聲音還在傳來:“請您放心駕駛,我不會隨便打擾您的。”
他的聲音很有禮貌,哪怕是在細微之處也挑不出任何錯誤,但今鶴永夜還記得他最初的那一聲“你好”,聲音裡含著笑意,就像是在對待朋友一般。
然而阿蘭斯這個身份和他並沒有那麼深的交情。
今鶴永夜思索片刻,冷酷道:“那你接下來不要再說話了。”
他根本不需要什麼保鏢。
耳麥那一頭再也沒有聲音傳來,在另一端的人似乎聽從了他的意見。
今鶴永夜開著車,繼續路過了另一個路口。
諸伏景光把耳麥調到另一個頻道,立即聽到了安室透毫不留情的笑聲。
“阿蘭斯不是那麼好接近的。”安室透說,“我懷疑他已經把耳機給扔了。”
“應該沒有吧……”諸伏景光說,“他說的是讓我不要再說話,說明他還有好好戴著耳機。”
安室透心說那可不一定。
他和諸伏景光一人負責高架橋前面這一截路,另一個人負責高架橋後那一段。
眼看就要到高架橋了,行程走完了一小半,還是無事發生,安室透心裡有些不安。
越是接近高架橋,他的話就越少,到後來諸伏景光也不再說話了。
等車隊正式行駛到高架橋上,諸伏景光忽然說:“那是什麼?”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順著河面望去,千米寬的河面猶如籠罩在一層灰濛濛的霧中。
而此刻,那片霧中亮起了一個小點,那小點離得越來越近,轉眼間就變成了無法忽視的黑影。
不是說船都被扣下來了嗎?
“那不是船!是遊艇!”安室透的聲音傳來,“三層,超過三米的高度!”
這代表著什麼?
橋面上距離水面大概三十米,這是為了能讓一些小型貨船通行的安全距離,因為昨天后半夜下了雨,水位可能會高一些,但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