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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人卻出了一腦門子汗,他迅速輸入密碼登上系統,找到會員的註冊資料。
“就是這個了。”
他點開其中一串編號說:“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在一個類似表格的網頁裡,清楚地列出了借書證的編號,登記人名,聯絡電話,以及住址……
平原海渡,男性,23歲,住址在神保町3-2-29號。
神保町以圖書眾多聞名,附近可居住的街道卻不是很多,只有三個丁目,居民填住址的時候也習慣了用上數字編號,這樣更一目瞭然而且好找。
然而中年男人一看到那行住址,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他連忙擦了擦頭上的虛汗。
然而一直在觀察他的安室透還是看到了。
“你知道什麼?”他問。
“我什麼都不知道!”男人撇清關係似的說完,看到安室透神色一厲,連忙說,“我真的不知道,就是聽說……聽說那邊……經常死人……”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身體忍不住抖了抖,彷彿連圖書館裡的空氣都變得比原來更冷了,他攏了攏衣服,大聲說:“我絕對不會去那邊的,死也不去!”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片刻後,中年男人哭喪著臉被二人拎回車裡,車往三丁目的方向飛快開去。
路上,諸伏景光打了借書證上登記的號碼,“無人接聽。”
“他借這麼多書是幹什麼?”安室透開著車,另一隻手指著手機上拍下來的借書證使用記錄。
“這個我不知道,這幾天我都在休息,值班的都是橫山君,你們明早去問他好了。”隨著車離三丁目越來越近,男人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白。
諸伏景光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只是去看看,又不會怎麼樣。”
可是大半夜去那種地方就很恐怖啊!!
中年男人在內心尖叫。
坐在他旁邊的諸伏景光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手機,他複製了圖書館裡的監控記錄,對照著借書證上的時間,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段。
時間在松田陣平被炸的幾個小時之前。
一個穿著灰色羽絨服的人出現在了監控錄影裡。
監控的清晰度很差,只能隱約看出他的身形輪廓,似乎是一個很清瘦的年輕人,寬大的羽絨服套在他的身上,給他平添了幾分文弱和寒酸。
這就是在遊樂場裡把零耍得團團轉的男人?
諸伏景光盯著監控畫面,始終無法把畫面上的人和自己聽到的聲音畫上等號。
“監控沒有聲音嗎?”他突然問。
“沒有……我們哪裡搞得起那種東西,”一說這個中年男人就來氣,“我們又不是什麼大圖書館,還開在這種地方,人家都是來買書的,就算是借書,旁邊的舊書店也比我們便宜……”
沒看到他們電腦用的都是淘汰下來的舊款式麼?
說起對工作單位的不滿,中年男人連害怕都忘了。
安室透靜靜聽著,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
既然會易容,偽裝成什麼樣子都是有可能的。
到了地方,中年男人死活也不肯下車,安室透也沒勉強。
和諸伏景光一同站在29號房子前,安室透說:“我們恐怕真的是要白跑一趟了。”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棟廢棄的小洋樓,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搭理了,欄杆上的藤蔓枯死了很久,也沒看到有人清理。
“要不進去看看?”諸伏景光說,“既然填這個地址,應該是有什麼理由的吧?”
總不能是隨便填的吧?隨便一填就是凶宅?
“你進去吧。”安室透說,“我在周圍找找看,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好。”諸伏景光伸手晃了晃外面的欄杆,感覺還算牢固,於是踩著欄杆跳了進去。
安室透則去到了街道的另一邊,沿著街道一家一戶慢慢看過去。
過了十來分鐘,諸伏景光從欄杆翻出來,搖了搖頭說:“還真是什麼也沒有。”
“不過也不像是調虎離山。”他想起了安室透的猜測,從口袋裡掏出一份陳舊的報紙遞給他,“你看這個。”
報紙上記載的是一家富豪的慘案,受僱的女傭不堪富豪的騷擾,以及女主人的輕視與汙衊,在一個夜晚舉刀把他們家所有人都殺了。
他指了指上面的照片,那是警察在這棟小洋房面前拉警戒線的畫面,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