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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凜聞言皺眉:“隱逸山莊?”
列謙道:“正是。”
祁凜道:“並無結怨,這次可能只是湊巧吧。”
列謙點頭道:“那就好。隱逸山莊歷來最擅長蠱與毒,萬一正面交鋒,老夫唯恐他們使出那些陰毒的招數,讓人防不勝防,只能啞巴吃黃連。”
祁凜抱拳道:“多謝前輩告誡。”
列謙點了點頭,祁凜便送他回房歇息去了。
替列謙關上房門,祁凜正打算回房照顧杜阮廷,一轉頭,卻差點撞上了齊非越。
他沒好氣地道:“別擋路,從剛才開始就在傻笑了,看著就煩。”
齊非越被他這通火氣噴的莫名其妙,自己雖然很開心,但也不至於傻笑出來吧?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祁凜卻早就趁這個時候跑回房間了。
齊非越在原地愣愣地站了一會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黃諦正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他的睡相併不怎麼好,沒有齊非越抱著,讓他自己睡的結果就是一半的被子掉到了地上,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只有胸口上蓋到了被子的一腳,竟也不覺得冷。
齊非越哭笑不得地替他將被子重新蓋好掖好,在床邊坐了下來。
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將手從被子下面探了進去,撫上了黃諦柔軟的小腹。
小腹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絨毛,十分光滑,是齊非越今天早上才剛剛發現的。
如果換了以往,他一定不會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但自從遇到了杜阮廷,聽到了他的一番經歷,再聯想到他懷孕時會變成蛇尾的特徵,黃諦小腹上突然出現的那層絨毛也就有了解釋。
上古神獸中,麒麟、白矖、騰蛇,三隻都是有鱗片的,只有白澤是長毛的。
黃諦不是神獸,懷了神獸的孩子自然不會變身,但懷著孩子的位置長出絨毛卻也算是一種明顯的暗示了,而且他也有了懷孕之人皆會有的嗜睡症狀。
一想到自己再過十一個月就會當上父親,齊非越的心裡就忍不住雀躍。
但他還是沒有立刻告訴黃諦,他怕這個天大的喜訊會嚇壞他的阿黃。
至於以後……能蠻一時算一時吧。
或者還可以先借鑑一下杜阮廷生蛋時的經驗。
卻說隔壁,杜阮廷早就已經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祁凜叫來了熱水,用毛巾沾著熱水替杜阮廷輕輕地擦洗著身體。
從臉頰到脖子,從胸腹到蛇尾,每一處都是祁凜最愛戀疼惜的部位,換句話說,杜阮廷這個人的身體和靈魂,都是被祁凜放在心尖上的。
擦洗完畢,祁凜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給杜阮廷穿上衣服,甚至還將自己的衣服除了個乾淨,青天白日地就上了床,摟著杜阮廷,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趁著哥哥睡著,他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吃豆腐。
祁凜撫摸著掌下光滑如玉的肌膚,絲毫不知道什麼叫做毫無愧疚之心。
而他這麼做的結果,自然就是在杜阮廷醒過來的那一瞬間被踹下床。
時光荏苒,又是半個月過去,藥王大賽和競劍大賽正式開幕。
藥王大賽的開始十分地順利,競劍大賽雖有不順(獎品被偷了,小偷還跑了),卻也及時彌補了過失(重新找了個獎品代替)。
而杜阮廷經過了這幾日的修養,也已經完全康復。
他此刻正化成蛇身,藏在了黃諦的衣襟裡。
雖沒有貼身,但黃諦似乎特別怕癢,杜阮廷根本不敢亂動,生怕自己一動黃諦就跟個傻子似的噴笑出來。
祁凜不是參賽選手,不能進入後臺候場。
但他畢竟是鶴靈山的山主,動動手指,入場的門票就手到擒來,於是便坐在了觀眾席上。饒是他如同往常出門那樣帶著銀色面具,依舊收穫了不少少女少婦的愛戀目光。
黃諦和齊非越足足在後臺等候了小半個時辰,所有參賽選手才剛剛到齊。
杜阮廷藏在黃諦的衣服裡都快被悶了個半死,才感覺到自己所乘坐著的坐騎開始朝一個特定的方向移動。
近五百人的參賽選手進入露天的場地,觀眾席上的喧囂頓時擠入了杜阮廷的腦袋裡。
主持初賽的是一個上百歲的藥尊,他將劍氣灌注進了聲音,說的話響徹了整個場地。
“第五十一屆藥王大賽,現在開始。”
“初賽,辨藥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