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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出現這般羞赧的表情的。
這也是祁凜不太想讓杜阮廷恢復記憶的原因之一,這般姿態的哥哥實在是太惹人憐愛了。
“嗯?怎麼不說話?”祁凜尤其喜愛在這個時候逗弄杜阮廷,每一次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果然,杜阮廷縮了縮脖子,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你要做……便做了,我又能怎麼樣,你還問這些做什麼。”
“聽起來,廷兒似乎不喜歡我這麼做?”
“……也不是不喜歡。”杜阮廷頓了頓,“不要叫我廷兒。”
“為何?你爺爺都這麼叫你了。”
“就是感覺怪怪的。”
“怎麼會怪怪的,不都是叫你嗎?”說著,祁凜又叫了兩聲。
杜阮廷的臉更紅了:“不知道,反正就是怪怪的,你別這麼叫了。”
祁凜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在杜阮廷的臉頰上猛親了兩口。
杜阮廷伸手去推拒他,卻被攫住雙唇,挑開了牙關。
祁凜扶住他的後腦,深深地吻了下去,唇齒相交,相濡以沫,杜阮廷微微闔起了眼睛,雙手摟住了祁凜的脖子。
祁凜的手也忍不住探進了對方的衣襟……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從外面用力推開了。
“祁凜,他們說你們住這間房,我就……咦?你們怎麼了?”
破門而入的是段之淳,他見祁凜捂著嘴巴,杜阮廷紅著臉站在一邊,有些不明所以。
祁凜動了動被咬疼的舌頭,還感覺有些微微發麻,幸好沒有被咬出血,要是在段之淳面前突然吐出一口血那可就丟大發了。
他閉了閉眼,忍著不適道:“你來幹什麼?”
段之淳也不客氣,直接就在祁凜的邊上坐下了。
杜阮廷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在祁凜的另一邊坐下,就在段之淳的對面。
段之淳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杜阮廷還是沒有恢復記憶,他是個很直接的人呢,既然得不到回應,他乾脆就不打招呼了,直接對祁凜道:“你們去隱逸山莊,拿到藥方了?”
祁凜點點頭:“拿到了。”
段之淳道:“確定是真的?”
祁凜再次點頭。
段之淳也就沒再多問,換了個話題道:“你們這次來是為了給楚家看病,可是小阮的記憶還沒有恢復,誰來看?你來?”
祁凜道:“這就不勞你多費心了,山人自有妙計。倒是你,之前不是還很排斥楚家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自己送上門了?”
“啊啊啊——說起這個我就煩!”段之淳抱怨道,“我之前在小阮家呆的好好的,本來還想請教一下杜老先生有沒有什麼修復靜脈的方法,結果突然就被楚家的人給截住了。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大開殺戒吧?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傻逼把我的身份和行蹤透露出去的,你說,是不是你!”段之淳朝祁凜一指。
“我沒那閒工夫。”祁凜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也就是說,暗中有人通知了楚家你在杜家,而且他知道你是騰蛇後人,楚家的後代?”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
“那你的血脈身份,除了我們幾個之外,還有什麼人知道?”
“魔域的人都知道啊。”
“……”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段之淳不滿道,“要是沒有強大的身份和實力,我怎麼在魔域混?而且魔域大部分都是妖修和魔修,他們又打不過我,我沒必要隱瞞啊。”
“……”祁凜無奈道,“那你就不能怪自己身份暴露了,誰讓你這麼不知收斂。”
段之淳瞪眼:“誰說我怪他們了,我頂多就把他們揪出來之後折磨一頓罷了。”
祁凜:“……”
祁凜不想就這個問題和段之淳爭論下去,話鋒一轉道:“話說回來,你在楚家呆了這麼久,有沒有看出些什麼?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段之淳道:“你問我我問誰?你也知道我不擅長藥毒的。不過我覺得那個齊非越的師父有問題。”
祁凜皺眉道:“你是說列謙?”
“不錯。”段之淳道,“他沒來之前,我舅舅,也就是楚家的家主,還是能夠下地的。但他一來,只看了兩眼就說束手無策,卻又每天給我舅舅扎針。結果沒兩天,他就連床也下不了了,連坐起來都困難。”
“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只能說明毒越來越深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我就說看他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