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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一把抓住祁凜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反擰一下,似乎是想把人給制服住。
可他力氣不及祁凜,只來得及用了一下力就被祁凜反手握住了手掌,拉進了懷裡。
這一下讓杜阮廷徹底清醒,他睜開還有些不太清明的眼睛,朝祁凜看了一眼,又立馬安心地靠著他的肩膀睡了過去。
祁凜哭笑不得,又晃了晃杜阮廷的肩膀將人叫醒,指著齊非連的慘狀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杜阮廷揉了揉眼睛,帶了些被打擾到的不悅,卻還是乖乖地回答:“之前我睡的好好的,不知怎的這個人就突然闖進來,拿了一把刀想要殺死我,我都不認識他是誰。”
杜阮廷失了憶之後根本不記得他與齊非連的那些事情了,睡的正香時被突然襲擊,他下意識就要動手,卻在將人打傷之前想起了這是段之淳的人,急忙收了手,只用床單將人綁了起來,自己則轉移到桌子邊上,繼續睡覺。
祁凜本就不喜齊非連,現在聽到他居然還想刺殺自己的寶貝哥哥,語氣頓時就不善起來:“段之淳,還不把你的人帶走!”
段之淳此時也從怔愣中恢復過來了,連忙走到床邊,將愛人解救了下來。
齊非連自見到段之淳之後就一直乖得跟只兔子似的,連怨憤的目光都隱藏起來消失不見了。
段之淳無奈之餘又覺得有些好笑。他不知道齊非連竟如此執著,明知自己打不過人家,還偏偏要來行刺。都是十年前的陳年往事了,居然還這麼記仇。
段之淳不禁想,難道往日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
的確是裝出來的。
齊非連懼怕段之淳那些羞於啟齒的懲罰手段,所以不敢反抗,但只要一逮到機會,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反咬。
只是段之淳從不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樣,就算是受了傷,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會立馬強勢起來。齊非連殺不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刺殺杜阮廷,但過程似乎也並不怎麼順利。
齊非連被段之淳抱回了房間,杜阮廷被這麼一鬧也已經完全清醒了。
他看了眼被弄得一團糟的床鋪,有些嫌棄,不想再躺上去睡覺了,便問祁凜:“你今天晚上去哪裡了?”
祁凜親暱地蹭了蹭他的鬢角,“去探探路子。”
杜阮廷還是不太擅長對付這種親密的舉動,只能僵著臉,默默地看向另一邊:“嗯,有什麼收穫嗎?”
“我們很快就能把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救回來了。”
“嗯。”
杜阮廷輕輕應了一聲。
其實對於孩子,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他的記憶倒退回了十四歲,且不說這個年紀當爹的人不合情理,而且這孩子還是他以男子之身生下來的。
杜阮廷一開始聽說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但是父子天性擺在那裡,縱使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把蛋給生下來的,但血脈之間的感應卻是他磨滅不掉的。尤其是現在還未出世的這一枚,杜阮廷時常能感覺到它的恐懼與不安,急切地叫囂著要回到爹爹身邊。
“孩子要怎麼救?”杜阮廷問道。
祁凜湊到他的耳邊,細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又過了兩天,齊非越依舊沒有出現。
祁凜等不下去了,決定實施和段之淳一同商量出來的那個方案。
他先將藍厲喚了過來,交代他說白澤的後人已經到了,讓上官悠揚快去準備一下,把蛋還給他們。
鑑於祁凜等人上山的時候都是悄無聲息的,藍厲不疑有他。
一行五人被請到了那扇大鐵門的門口。
多日不見的上官悠揚終於出現了,手裡依舊捧著那顆蛋。
藍厲也站在他的身邊。
但祁凜沒有料到的,是他竟將杜嵐嵐也一同帶來了。
祁凜心中疑惑,但並沒有問出來,而是對上官悠揚道:“人都到齊了,可以把蛋還回來了吧。”他把自己的面具給齊非連帶了,既隱藏了相貌不讓藍厲認出,還隱藏了他體內並無劍氣的事實。
上官悠揚卻笑著搖了搖頭:“等到神器現世後再說吧。”
祁凜心中冷笑,早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輕易地解決,他早已在心中想好了多種方案。
今天孩子就必須回到他和杜阮廷身邊。
這件事,他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