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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阮廷又閉目養神了,而後翻身坐起,便要下床。
只是這腳一沾地,杜阮廷便僵住了。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地方流了出來,滴到了地上。
祁凜從後面看得一清二楚,喉頭緊了緊,強自別過臉道:“是我疏忽了,哥哥稍等,我馬上讓人送熱水進來。”
說罷,他就隨手披了件外衣出門喚人了。
杜阮廷重新在床上坐下,拉過被子,嫌惡地擦了擦。
熱水很快被送了上來,杜阮廷倒是不在意自己被看光還是怎麼的,反正做都做了,該看的早就被看光了,還矯情些什麼。他坦坦蕩蕩地站在祁凜面前,將雙手遞了過去:“解開。”
祁凜看著杜阮廷的果體臉有些泛紅,口中卻毫不退讓:“不。”
杜阮廷皺了皺眉:“解開,這樣我沒法洗澡。”
祁凜還是道:“不。”
杜阮廷不耐煩道:“我不會逃,你給我解開。”
祁凜抿了抿唇,不說話。
杜阮廷只覺得渾身黏膩,不爽至極,冷哼一聲,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扭頭就走。
祁凜連忙從後面抱住他,“哥哥說了不走的。”
杜阮廷冷著臉,站在原地不動。
祁凜只得妥協,抬手將鎖鏈裡的劍氣抽了去。鎖鏈沒了劍氣加持,嘩啦啦地從杜阮廷手上落到了地上。
被禁錮的劍氣重新釋放,杜阮廷沒怎麼花力氣就掙開了祁凜,轉身跨進了浴桶,徑自清洗了起來。
被清水浸潤的哥哥看起來比昨天晚上更加誘人了,祁凜覺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動,卻不敢在此刻輕舉妄動。要是他再亂來,把哥哥氣跑了可怎麼辦。
就這樣,杜阮廷在祁凜的注視下洗完了有史以來最詭異的一次澡,看著對方遞過來的乾淨衣裳,杜阮廷幾乎要懷疑祁凜是早有預謀的。
穿戴好,杜阮廷倒不急著對付祁凜了,反而將掉在地上的那根鎖鏈撿起,在手中掂了掂,“縛魔鎖?”
祁凜連忙道:“是。”
杜阮廷挑眉,“你自己鍛造的?”他記得之前那根縛魔鎖已經被他的白矖劍氣給震成碎片了,而且能力也不如這根強,綁縛不了氣靈境以上的魔修。
祁凜道:“是的。”
杜阮廷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祁凜果然就是祁凜,和前世一般模樣,美人作陪,又天賦異稟,難怪前世會受人追捧至斯。重活了一世,他的的天賦和名聲倒是沒有因為自己的插足而受到影響。
祁凜莫名其妙,又覺得哥哥笑得有些滲人,剛要說些什麼,就聽到自己鍛造的縛魔鎖發出來嗡嗡嗡的聲響,竟是杜阮廷將魔氣和劍氣注入,想要摧毀它。
祁凜心中說不出的難過,將縛魔鎖從杜阮廷手中拿了過來,掌心揚起了麒麟火,頃刻間便將鎖鏈燃成了粉末,稀稀落落地飄落到了地上。
杜阮廷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對待自己煉製的寶器,怔愣了兩秒,便別開了臉。
祁凜微笑道:“哥哥這下高興了?”
杜阮廷淡淡道:“你身敗名裂,死了我才會高興。”
祁凜笑容一頓,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哥哥說笑了。”
杜阮廷道:“我是不是說笑,你等著便能知道了。”
祁凜扯了扯嘴角,轉身出門。
等到房門被關上,杜阮廷心說祁凜倒真是放心他不會跑,默默地盯著木門發了會兒呆,便起身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小白龍還抱著杜飛彤在睡覺,昨夜的動靜也不知聽取了幾分。
杜阮廷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羞恥的,杜飛彤不過四歲,還懵懂無知,小白龍倒是長成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了,但依舊單純得很。
杜阮廷也不去打擾他們,徑自在一邊的矮榻上盤腿坐下了,進入藥室開始練藥。
只是剛煉出一爐新藥,腦海中便響起了一個久違的聲音——
【恭喜宿主煉出一萬爐丹藥,獲得煉藥經驗值五百點,系統隨機獎品[儲物格]五格,以及[原世界之書]兩本。】
這個聲音在之前幾年裡也先後想起來過幾次,若不是它偶爾出現一下,杜阮廷幾乎要忘了自己身上還攜帶著這麼一個能發出聲音的玩意兒。
受到獎勵的契機似乎都是些煉製丹藥還有培育出了新品種草藥或者新品種毒物之類的,十分隨機。儲物格在之前也已經獎勵過不止一次了,而其他的獎勵也不過是一些有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