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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他語氣輕快地說著。同時還叫來了賭場的侍者,讓他把自己的籌碼換成vip專用的大額籌碼。
妮娜清楚地看到了男子額角的青筋又跳了幾下。
只用並沒有什麼特別意義的兩句話就激起了別人的火氣……白蘭這能讓聖人也發火的性子也是一種天賦了。
妮娜嘆氣,她覺得這事一定不會就此作罷。
果不其然,那個一直沒有自報家門的男人也叫來了侍者,讓他也給自己兌換了大額籌碼。然後對著白蘭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跟自己一起去vip室。
白蘭欣然的,不顧妮娜想法地接受了對方的邀請。
‘白蘭你給我記住!’妮娜惡狠狠地抬頭瞪著白蘭的下巴好幾秒。
她其實很想就這樣給白蘭一下的,但是想著當著外人的面這麼內訌不太好,因此只是把這事先記在了心底。
不能讓外人看笑話,這也是妮娜一直以來堅持的人生準則之一。
自己人的事要當然要在私下解決,哪怕私底下打得鼻青臉腫也好,但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留形象的——哪有把自己人的面子往地上摔的。
妮娜腹誹著被白蘭帶進了vip室。
比起外面,這裡要安靜了許多,裝潢也更加講究,用到的沙發之類的傢俱也都是看起來就很舒服很上檔次的好東西而不是常見的那些樣子貨。
雖然外面也是金碧輝煌的,但顯然這裡的逼格看起來要更高一層。
恩,就連侍者和莊家們的顏值也高了一大截。
妮娜在環視一圈之後肯定地點了點頭,外面的小哥和姑娘們雖然顏值都不低,但比起這裡還是差了點。
真是人比人得死。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在侍者的引導下,兩人落座在一張空著的牌桌前。顏值極高的帥哥莊家對著兩人點頭致意。拿出了一副還沒拆包的新撲克,在給兩人展示了完好的包裝之後才現場拆開了撲克的外包裝。
人們都以為白蘭說讓妮娜來玩兒只是個幌子,誰也沒有把這事當真——就連妮娜自己也一樣。外場的時候她可能還玩兒一下,但這一擲萬金的vip室裡,她這個門外漢還怎麼敢亂來。
然而白蘭卻是真的把牌拿到了妮娜面前,一副任由它來決定的樣子。
身經百戰的小帥哥莊家的手都幾不可見地抖了一下,更不要說毫無防備的年輕男人了。
——其實妮娜的心中也‘臥槽’了一聲來著。
“怎麼樣,妮娜還要不要再叫一張牌?”在大致給妮娜講解了一下規則之後,白蘭一臉理所當然地問道。
二十一點的遊戲規則就是,在手中的牌的點數相加滿二十一點之前都可以叫牌——當然叫牌也可能導致超過二十一點直接爆掉的情況。
因此叫,還是不叫,這也是個問題。
我怎麼知道叫還是不叫啊。
妮娜亞歷山大,十分想求一下此時自己心理陰影的面積。
白蘭手中的牌此時的總數是十五點,是個介於安全與危險之間的奇妙數值,雖然6點姑且還是個比較寬裕的數值,但同時也是個非常容易臉黑的數值。
雖然妮娜大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其實是幸運ex,但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去測試自己的幸運值的。
喜歡試驗自己幸運值作個大死的人大多不會有好下場,妮娜深以為然。
所以她在苦大仇深地盯著牌盯了好一會兒之後,果斷地扭頭假裝在看風景。
“恩?不要了?”白蘭試圖解讀了一下妮娜的意思。
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妮娜搖了搖頭。
“哦,那就是再要一張?那就再要一張吧。”
白蘭這次也不等妮娜再做回應,就乾脆地示意莊家自己要牌。
……你這明明是自己在玩兒啊!
妮娜無力地趴了下去。
當然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在外人看來,白蘭似乎真的是在看妮娜的動作來做決定。
簡直就是胡鬧!
賭局的當事人和旁觀群眾對白蘭的胡來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白蘭和桔梗卻是渾不在意在場人的眼神,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得其樂。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兩人之所以會成為主僕,也真是一種‘必然’了。
帥哥莊家按照白蘭的要求又給了他一張牌。
妮娜還沒有算出自己心理陰影的面積,因此也沒有心情再去看這張牌上的點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