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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妮娜震驚的看著面前的金髮少年,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發現自己有哪裡不同了,才會口出此言。但她的沉默卻被須王環看做是籌碼不夠。
“要不再追加一箱玩具?或者請你去玩兒?”
……
我想太多了。
看到對方這幅樣子,妮娜一瞬間就明白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過確實有傷患需要幫忙……她還蠻喜歡常陸院兄弟的,自然也不想他出事。
妮娜偏了偏頭,示意對方把那張紙條塞到自己的項圈上。
用嘴咬又不衛生又有損形象,她才不會做這麼掉價的事呢。
須王環把紙條卡在妮娜的項圈上。妮娜彆扭的動了動脖子,有什麼東西在脖子這裡蹭來蹭去總讓她覺得既不舒服又沒有安全感。她現在開始明白為什麼野生動物為什麼不喜歡人碰脖子了。
生物的本能會讓它保護自己的要害,而脖子更是如此,因此脖子其實很敏感,脖子上些微的動靜都會讓大腦產生危機意識。
變成貓之後,似乎她體內的野性本能也開始覺醒了呢。
站在那個三角形的小洞前,妮娜皺了皺鼻子,伏低了身子試探的向裡鑽了鑽。
感覺稍微有點緊,不過應該沒問題,她最近有在減肥,可以過去的。
妮娜又往前趴了一點,讓自己的背更低了些讓自己能變得更加細長——就好像正在被人揉成棍型的麵糰那樣。
外面的情況也是一團糟,雖然各家保鏢和帝國酒店本身的警備人員都已經行動起來了,但爆炸帶來的混亂卻不是一時就能遏制的。因此妮娜出來之後看到的就是不復華美的大廳,和滿身狼狽四下奔走的人們。尤其那些為了氣質專門穿了白西裝的人們,更是慘烈。
女士們就更慘了。
禮服裙本就不方行動,肩膀胳膊也大多都會露出來,這一炸就變成了幾乎人人帶傷。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大多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可憐的。
妮娜路過一個捂著肩膀的女孩兒,隨爪把旁邊不知道誰掉在地上的披肩勾住甩給她,然後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走去找白蘭——或者沒有白蘭,有個看起來像負責人的人也行。
妮娜向著大廳中間的方向走,按理說負責的人應該都在大門到主席臺的這一條中軸線上,這裡居中,最適合做指揮調動的工作。
當然,如果真有恐怖分子來襲擊的話,呆在這裡的人也是最危險的。
不過這次襲擊似乎並沒有人員參與其中,可能只是示威什麼的。從她到島國當貓之後,這樣的情況已經在新聞裡見過好幾次了,見怪不怪。
估計等會兒就該有組織或者個人宣佈對此事負責了。
當然如果她沒有被牽扯過來就更好了。
與整個背景看起來畫風不對的整潔喵星人邁著貓步在場內穿梭,顯得特別突兀,但在這種人們都自顧不暇的時候,人們也沒有精力去在意一隻貓的問題了。
妮娜倒是蠻有閒心去看他們的。而且她發現,從應對態度上就能看出這個人是新貴還是所謂的老牌有錢人。
沒有受傷又慌張無措的大多都是新貴,冷靜的拍拍自己衣服上的塵土開始喊自己保鏢或者保全人員的基本都是老牌有錢人——他們都習慣了。
在東京這個魔幻的都市,每年不出幾次這類事情都對不起他魔都的身份。
妮娜很快找到了一個很扎眼的人,如果用文藝點的話來形容,就是這個人有著天生的領導氣質,站在人群中仍然是那麼的顯眼。不過實際上是妮娜認識這個人,須王環他那個當校長的老爹,須王讓。
雖然二次元跟三次元形象還是多有不同,但她已經練就了熟練的徒眼對照人物的能力了。
至今為止還沒有出過錯【恩,認不出來的不算】。
妮娜目測了一下她和須王讓之間的距離,然後退了幾步在助跑的衝刺下炮彈一樣的伸出爪子撲到虛妄讓的腹部然後用爪子勾住自己保持平衡。
……其實她的目標本來是胸口,的畢竟胸口的位置會讓對方很輕易的就能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紙條。
只可惜彈跳力不足,只能委屈的掛在腹部了。
原本正在指揮部下行動的須王讓突然覺得自己遭受了襲擊,但那沉甸甸的重量讓他立刻意識到了此襲擊非彼襲擊。他低頭一看,一直三色花紋的貓正掛在他腹部,一雙大眼睛正直直的看向自己,好像在向自己表達什麼。
只可惜,他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