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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隨緣的結果就是,能不能回去也隨緣了。
雖然她並不擔心自己會真的走丟了,畢竟自己的項圈上是有定位裝置的。但自己回去和被鏟shi官找回去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一不小心把自己弄丟了得靠別人找回去,這話說出去都略顯掉價。
不過目前來看,她也只有這個選項了。
在車站附近走了一圈確定沒有認識的人或看著眼熟的公交車後,妮娜又慢吞吞的走回了公園裡。今天午餐吃的晚,她倒是不擔心自己會餓肚子,只是因為不確定白蘭什麼時候來接自己,所以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乾點什麼好。乾坐著的話很無聊,她現在又還不困。
妮娜百無聊賴的趴在椅子上等白蘭來接她。
公園裡的人越來越少,當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就只剩下零星的一些情侶和匆匆走過的上班族偶爾會路過了。
半夜的島國公園並不安全,雖然米花公園不是著名的流浪漢聚集地,但公園中可能遇到的危險也不只是流浪漢而已。
不過身為一隻貓,妮娜的安全度要高的多。
路燈閃爍了幾下之後亮了起來,暖黃色的路燈給妮娜身上的白毛也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黃色。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暖洋洋的。
不過妮娜卻沒心情文藝,她都等了兩個小時了,白蘭還沒過來。
這麼不負責任,真想炒了你這個不合格的鏟shi官!
就在妮娜已經開始無聊的甩尾巴試圖用它彎出個心形來玩兒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著向她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看著那頭炸起來的白毛她本以為是白蘭,但再仔細看就發現不可能是白蘭——他太矮了,雖然可能比同齡人高不少,但也無法掩飾他還是個孩子的事實。
她花了點功夫才想起來這個看著挺眼熟的白髮孩子是誰。
亞久津仁,網球王子裡的頭號問題選手。
不過說起來,他有這麼早就染髮麼?
哦,這都不是問題,重點是他這一身傷真是五彩斑斕。
可憐的孩子。
……不過按照他的體力和運動神經,估計跟他掐架的人更好。
亞久津就著噴泉的水洗了洗身上的血漬,然後溼漉漉的走向妮娜所在的那個長椅。看到長椅上有隻貓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不過只是一隻貓也不用在意,他隨意的往長椅上一靠,長長的舒了口氣。
妮娜左右看了看,之前沒有用完的餐巾紙還放在長椅上,她扒拉過來餐巾紙,向著亞久津的方向推了推。
擦擦吧,嘴角又滲出血了都。
白毛少年看到了妮娜的舉動,沉默了一下還是拿起妮娜遞過來的紙巾。
畢竟只是只貓,他犯不著跟貓較真。
隨意的拿紙巾擦了擦臉,亞久津把手中溼透了的紙團丟向一旁的垃圾筐中。然後又恢復了仰天靠在長椅上的姿勢,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妮娜也抬頭看了看天空,雖然是在公園裡,但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漫天星海的——今天也不例外。漆黑的天空中只有稀疏的幾顆星星,遠處的天空被霓虹燈的燈光染成了大片的墨綠色和紫色。
並沒有什麼美感。
雖然比□□要好一點,但也就只是多了幾顆星星的程度而已。
妮娜難免有些想家了。
雖然當貓的日子過的也挺滋潤,但她還是願意回到自己人類的身體裡去。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用語言跟朋友分享喜怒哀樂,有手有腳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會是人類的一份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是個異類。
既不是貓,也不是人。
雖然之前也有想過自己要是世界上最獨特的一個就好了,但她卻一點也不想當這樣的一個‘世界唯一’。
時間向前滾動,公園裡最終沒有人經過了,黑暗的環境下只剩下了他們這一人一貓。
妮娜回過神來看向身旁並沒有離開意思的亞久津仁,十分想問他‘你這麼晚不回家真的好麼。’
畢竟他的家就在這裡,不像她一樣是有家卻回不去。
不過很快,妮娜就似乎明白了沒有自己回家的原因。
打著手電的女人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遍向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聽到女人的聲音後,亞久津就抬腿向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臨走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還趴在長椅上的貓,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迎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