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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完刷貓的樂趣,白蘭心情很好的開始對著那大一桌甜點開始下手。他注意到桔梗過來了,但那也不是什麼大事——至少還不足以他終止他快樂的點心時間。
妮娜正在慢條斯理的吃提拉米蘇外面的那層手指餅乾,旁邊還放著一碟大泡芙……她覺得這兩個配在一起吃味道比單吃哪一個都好。
“都辦好了。”桔梗自覺地站到了白蘭的背後,也沒有把東西遞給白蘭——他知道就算他給了白蘭,白蘭也不會拿著。
“真是要感謝那位慷慨的朋友啊——說起來,那位慷慨的朋友是誰來著?”白蘭說到這裡,手中插向蛋糕的銀叉停頓了一下。
“是誰來著呢。”
妮娜耳朵一抽。
合著你連人家是誰都不記得,就敢跟人賭啊——也不怕他是來忽悠你當冤大頭的麼?
而且他那副敵視你的樣子……不管是把你當假想敵還是你真做過什麼的,都應該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說不定還是宿敵什麼的。這麼隨便的就把宿敵給忘了,真的好麼。【事實上這事也只是對方單方面的認定而已】
才來到白蘭身邊的桔梗對這個人也不是很有印象,他的注意力大多都還在同行之間,這類跨行的人裡,他只記住了一些必須記住的人。
而這個人,顯然還不在‘必須記住的人’的行列當中。
看著兩人渾不在意的樣子,妮娜也覺得自己是有點少見多怪了。
說不定真是什麼不重要的人,那個酒莊,估計也就是歐洲很常見的小作坊吧。
妮娜和白蘭一起悠閒的想用了一頓甜點大餐,事後因為有些大佬來找白蘭談話,妮娜又不願意聽這些她聽了也不懂的話題,就守著那一堆籌碼去角落繼續大戰老虎機去了。
反正今天掙了不少,敗一點也沒關係。
侍者給妮娜專門搬了兩個椅子過來,一個她坐,一個放那一大堆的籌碼。這種魔性的遊戲足夠她消耗掉等白蘭回來的這一段時間了。
當貓就是不方便,沒人打掩護,什麼都做不了。【一隻貓玩兒老虎機,也很不正常了吧】
雖然直到中場休息去吃吃喝喝的時候,妮娜都還沉浸在老虎機的魅力當中不能自拔,但喵星人的靈敏聽覺還是讓她聽到了一個她進來略熟悉的聲音。
沢田綱吉同學啊。
她看到了跟她隔著幾張桌子的棕發青年。他正在打電話,但電話卻一直沒人接通,一連連打了兩遍都是如此。
青年嘆了口氣後收起了手機,頗有聽天由命的架勢。
他就這樣盯著桌子上孤零零的一杯咖啡發起了呆。
他這幅模樣,不知為何讓她想到了曾經孤零零站在公園的忍足少年。因此猶豫了一下之後,她還是吃掉了自己桌上最後一個大泡芙,在餐巾上蹭掉嘴邊的奶油之後跳下桌子向他走去。
***
談完事之後坐在賭場休息區的沢田綱吉心情有點複雜。他好不容易應付完一群老頭出來,卻發現本應在瓦面等著自己的獄寺不見了。
當然他也從沒指望過他親愛的守護者們會老老實實的待在一處。
但……能不能不要帶著他的□□一起消失?
自從回到義大利接任彭格列十代首領一職之後,他出行就很少自己帶東西了,這些會用到的東西大多都放在隨行的守護者或者部下身上。
他也逐漸習慣了這種模式……因此直到點了一杯咖啡之後,才又想起這件事來。
他沒帶錢,一分都沒有,□□也沒有在身上。就手機因為之前剛接過電話所以放在了口袋裡。
然而他一連打了三個電話,獄寺都沒有接——也不知道是被什麼事絆住了,還是又一時上頭了沒有聽見。
雖然知道自家守護者經常會出點這種小問題,但就算早有心理準備,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很難全不在意的坦然面對。
他到不是不能賒賬,但是因為這點小事就賒賬,面子上實在有點……
年輕的黑手黨教父陷入了繼位後少有的尷尬狀態當中。
難道他真要因為一杯咖啡而賒賬麼?
就在他嘆氣的時候,一隻進來十分眼熟的喵星人跳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跟他面面相覷。
“妮娜啊。”
青年伸手摸了摸妮娜的後背,這種環境下,看到熟悉的貓也會讓人覺得心情稍微好一點。他感覺自己稍微有些能理解為何白蘭這麼寶貝這隻貓了。
這種時候有隻貓陪著,心裡多少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