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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那一年,他幾乎每晚都會夢到她,夢裡高興滿足,然而一到了早上,看著身邊空空的位置,心裡好像也空了一樣。
等不及她回答,薛九急切地將背對他的妻子轉了過來,笨拙地親。
他唇火熱,她唇清涼。
第一次做這種事,謝瀾亭身體有些僵硬,只是他就像一團火,根本不給她拒絕或提點意見的機會。最初謝瀾亭還記得母親囑咐過的那些東西,但隨著兩人倒下去,他如狼似虎,她漸漸就記不得了,茫然又新奇地接受男人的一切。
倒是薛九遇到了難題……
他找不準地方。
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薛九低著腦袋邊試邊哄她,“你別怕,我……”
“你利索點行嗎?”謝瀾亭見他磨磨蹭蹭竟然還說這種將她當弱女子的話,一個翻身就跪到了他身上,如領兵攻城,勢如破竹。
薛九不爭氣地哼了聲,回過神,趕緊先看她,對上她發白冒汗的臉,薛九心疼死了,急著起來,被謝瀾亭一掌按住胸口,眼睛閉著,聲音有些不穩,“接下來怎麼做?”
薛九是知道她的脾氣的,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咬咬牙,掐住了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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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回門時,謝瀾亭面色如常,薛九呢,被眾人輪流打量,一會兒臉紅一會兒臉白。
妻子越冷靜從容,他就越覺得自己才是剛出嫁的小媳婦,再想到除了第一晚被她三兩下繳了槍,接下來他因為每次碰她她都皺眉不得不心虛停下,竟是連雪恥的機會都沒有,薛九就有點沒臉見人的感覺。
寒暄過後,男人們留在前院說話,謝瀾音抱著長姐胳膊去了後院,路上忍不住笑著問道:“大姐,你是不是欺負姐夫了啊?要不他臉色怎麼那麼不好看?”
謝瀾亭知道妹妹愛說俏皮話,本不想回答的,瞥見母親舅母也都在望著自己,好像也有這種懷疑,便有些無奈地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我欺負他做什麼,大概晚上沒睡好吧。”
一句話說完,蔣氏方氏姑嫂倆麵皮都微微紅了,不約而同轉向了別處,這姑娘,真是跟男人們相處久了,耳濡目染的,什麼話都說。
謝瀾音還沒成親,按理說不該聽出這話裡可能暗示的東西的,但她突然記起了蕭元緊緊抵著她時的異樣,想到長姐與姐夫也做了同樣的事,臉就有點紅,幸好很快又被心中的複雜壓了下去,不然恐怕要露餡兒。
短暫的團聚後,蔣家一家人要回西安了,謝瀾橋與之同行。
謝瀾音戀戀不捨地送完舅舅一家與二姐,到了月底,謝瀾亭薛九夫妻也起身前往外放之地。
那一日,謝瀾音哭了很久很久,眼睛都腫了。
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兩個姐姐走了,這個家好像也空了不少。
夜漸深,終於有了點睡意,突然聽到久違的敲窗聲。
謝瀾音心神一震,難以置信地盯著窗戶。
像是知道她醒了般,外面的人又輕輕敲了一聲。
謝瀾音咬了咬唇。
距離上次在海棠園見面,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到他或聽到他的訊息了,本以為他收了心,沒想到又來了。
扯過被子矇住腦袋,謝瀾音假裝沒聽到,盼望他等不到人識趣地離開。
等了不知多久,什麼聲音也沒聽到,就在謝瀾音以為他真的走了時,頭頂忽然傳來他低低的笑聲,“這樣悶著,不怕喘不過來氣?”
他居然在她已經言明與他一刀兩斷的時候又進了她的閨房!
絲毫不在乎她的清譽,或是依然將她視為己有,謝瀾音氣極了,猛地坐了起來,死死盯著昏暗裡的男人,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怎樣?是不是非要我死你才肯放過我?”
她跟他沒有任何可能,難道非要她把話說絕,非要她提醒跟他攀親會連累她的親人嗎?
她知道他無奈,知道他可憐,她只想乾乾脆脆地斷了,不想在他傷口撒鹽。
“你死了我也會追著你。”短暫的死寂後,蕭元平靜地道。
謝瀾音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制。
她哭得沒有聲音,蕭元摸不清她在想什麼,取出夜明珠,她飛快朝裡面轉了過去。
蕭元心中一動,“你哭了?”
謝瀾音沒有接話,肩膀卻顫了一下。
她這樣比罵他還讓他心疼,蕭元挨著她坐下,她想躲,他搶先將人拽到懷裡,大手摸上她臉,一臉淚。
蕭元愧疚地親她腦頂,緊緊抱著她,“瀾音,是我不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