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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顏氏的見證,沈應時與謝瀾橋重新拜了次天地,這次沈應時笑得格外開懷。
早在沈應時去接小顏氏時,謝瀾橋就讓丫鬟收拾了客房給小顏氏,今晚在這邊睡下,明早好敬茶,總不能夫妻倆跑到護國公府去。雖然母子倆相認了,但為了小顏氏的名譽考慮,這二人的身份今生怕是都無法公開。
“咱們在京城多住一陣子吧。”回了新房,謝瀾橋坐到床上道,“婆母那麼高興,咱們多陪陪她,四月再走也不遲。”兩人原計劃三月就南下的。
沈應時都聽她的,點頭道:“好。”
因為謝瀾橋坐了床,他就坐在了桌子旁,鳳眼看著地面,俊美臉龐發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謝瀾橋偷偷地笑了下,其實她也緊張,年前與他同床共枕過,她知道他身體的可怕,但一看他羞答答小媳婦似的,謝瀾橋反而鎮定了下來。
“還不睡嗎?”她特別特別天真地問。
沈應時心頭一突,見她笑得淡定從容,他自覺不能表現地太差,就站了起來,“我去吹燈。”
謝瀾橋笑著看他明明很緊張卻偏要假裝平靜地一一吹了燈,最後只剩龍鳳喜燭。
柔和昳麗的燈光,大紅如火的紗帳,兩人什麼都沒做,屋子裡就已經熱了起來。
沈應時慢慢走到床前,慢慢地坐到了謝瀾橋旁邊,雙手緊緊貼著膝蓋,沙啞地問她,“睡了?”
謝瀾橋垂下眼眸,點了點頭。
有那麼挺長的一段時間,誰都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謝瀾橋有勇氣,但她想看看這個男人主動的樣子,故而一動不動地等著。沈應時勇氣沒她足,開始一動不動是因為緊張,但他畢竟是個男人,他太渴望,當渴望在時間的流逝裡越來越強壓過緊張,他偷偷看了她一眼,啞聲道:“我,我替你寬衣?”
謝瀾橋輕輕嗯了聲。
得到了允許,沈應時底氣更足,轉過去替她寬衣。
謝瀾橋依然不動,兩人臉對臉,沈應時卻不敢看她,低頭專心為她解衣。新娘的衣服太複雜,沈應時解不開,他怕她笑話,也著急解,額頭出了一層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而且解著解著,他目光就落到了她胸口。那衣襟隨著她的呼吸高高低低的起伏,裡面藏著他曾經碰過吃過的……
心裡著了火,沈應時額頭的汗滴了下去,他不想解了,抬眼看她。
謝瀾橋偷看他半晌了,見他看過來,她咬了咬唇,沒有躲閃,桃花眼近似挑釁地看著他,看他會不會又被她嚇跑。
沈應時看懂了她的意思,身上屬於馳騁沙場大將軍的那部分豪情陡然竄了起來,他猛地抱住她,大手利落無比地扯開了她的嫁衣。
遠處的燭火噼啪爆了聲響,火苗一竄一竄的跳躍,照出紗帳裡鴛鴦纏綿。
~
四月初,沈應時謝瀾橋夫妻倆辭別親友,並騎出了城門。
謝瀾音去送了,回到宮裡,腦海裡還都是姐姐姐夫並肩離去的瀟灑背影。
她捨不得姐姐,但不得不說,去外面遊歷,姐姐才會過的更快活。
“娘娘,護國公夫人領著表姑娘表公子來了。”一個小宮女忽然走了進來,低頭稟報道。
謝瀾音意外地挑了挑眉,讓他們快帶人進來。
蕭元登基後,將親舅舅顏荊一家召了回來。當初顏荊流放遼東,只是生活苦了些,並非像牢房裡犯人那樣起居受到限制,年紀到了,顏荊就娶了當地的一個姑娘,也就是如今的護國公夫人胡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夫妻倆膝下一兒一女,女兒名叫顏萍兒,今年十四,進京後水土不服臉上起了疹子,一直在家裡休養,謝瀾音與蕭元都沒見過。兒子顏瑧才八歲,白白淨淨的,一雙鳳眼像極了顏家人,大抵在遼東苦寒之地住了太久,顏瑧有些拘謹,不過性子憨厚,謝瀾音倒是挺喜歡這個小表弟的。
腳步聲近,謝瀾音慢慢站了起來,胡氏進來那一瞬,她剛要上前迎兩步,卻在看清胡氏身後的姑娘面容時,心中一驚。
察覺到她的驚豔,胡氏難以察覺地翹了翹嘴角。
丈夫容貌出眾,她在當地也是有名的美人,生下來的女兒更是貌美如仙。得到蕭元登基的訊息,胡氏就謀劃好了,進京先將女兒藏在閨中,嬌生慣養幾個月,同時學好京城貴女的禮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