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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吧。”
褐毛的老馬拉著馬車篤篤篤地離開了,梁立冬站在街道拐角的陰影中,過了會才緩緩走出來。
冬風城雖然是大城,但一到晚上,街上的行人依然很少,畢竟這個時代夜生活並不豐富。此時走在路上的行人,除了少部分是行色匆匆的路人,更多的是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夜鶯,她們用妖媚的語氣向著路人打招呼,將且將他們拖進身後的木門之中。
有好幾個夜鶯想上來和梁立冬搭話,但走近見到他一身魔法附魔服裝後,立刻惶恐地退了下去。貞德此時突然開口說道:“你這麼替凱爾著想,有必要嗎?施法者的教條不是隨手所欲嗎?”
“這就是隨心所欲啊。”梁立冬笑道:“我想幫就幫,不想幫的人就不幫,有錯嗎?”
貞德啞然,過了一會她嘖了聲:“你說得有道理,不愧是我的主人。不過主人,我到現在依然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選擇我作為你的魔寵……按理說,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吧。比如說貓科,犬科,它們的正面戰鬥力都強過我……嗯,主人,你在看什麼!”
隼類的眼睛能看得很遠,不過在夜晚不太好用,但梁立冬不同,他擁有‘雲龍藍瞳’,不但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正常視物,最重要的是視野距離很遠。他看到街道的盡頭,有七個人在匆匆往前走。街上有人行走並不稀奇,但這七人裡,四人穿著軟皮甲,背後各自揹著不同的中型軍用近戰武器,一人背後挎著一把反曲弓,腰間有個箭袋,另一人穿著貼身的黑衣,臉和頭部被黑巾包著,只露出一雙眼睛,胸前高高隆起,是個女人,她雙手空著,但大腿內側有明顯的扁狀物凸起,最後一人穿著天青色的長袍,分不清男女,上面有微弱的魔法光紋流動,手中一把長木杖,木杖頂端鑲著顆綠寶石。
七個職業者,或者說傭兵?梁立冬在遊戲中待了八年,npc職業者是什麼樣子的他最清楚不過。這七人明顯是四個近戰類職業,一名弓手,或者獵人,一名盜賊或者暗殺者,再加一名施法者,從服裝和拿裡的法杖來看,應該是氣系魔法師,青色魔法塔的人!
這七個人行色匆匆,梁立冬本以為他們的目標也是城堡,但下一刻他們右拐,往著城堡西邊的方向去了。
“哦,這些人有什麼不對嗎?”在七個職業消失前的幾秒,貞德終於發現了他們。
梁立冬皺起眉頭:“倒沒有什麼不對,只是下意識警戒罷了,畢竟傭兵這群人亦正亦邪,幫人解決困難的是他們,給別人帶來災難和死亡的也是他們。我以前也曾做過傭兵,和他們有過不少的接觸,知道他們的秉性。”
“主人,你幾句話挺有意思,既然是傭兵了,還分你們和他們?”貞德很聰明,很敏感地就發現了梁立冬話中的不同之處。
“我做傭兵那幾年,屬於一個特殊群體,和他們不同,做事很有底線,很少會為了利益去殺人。而且恰恰相反,我們當中很多人會為了所謂的‘正義’,放棄利益無償去接受一些看起來吃力不討好的任務!”
梁立冬說的特殊群體就是玩家,當時在遊戲中,npc傭兵和玩家傭兵對立情緒很嚴重。npc傭兵覺得玩家傭兵太嬌情,太聖母,還戲言要做爛好人的話,幹嘛來當傭兵啊,去當聖騎士多好!
而玩家傭兵則看不慣npc傭兵為了利益什麼都乾的嘴臉,他們甚至還經常自發性地去阻止一些慘無人道的任務,比如說阻止npc傭兵去屠村什麼的。
只能說,不同的成長環境,造就了不同的群體。玩家們是在‘玩’,他們出生在一個和平的環境,生活普遍不錯,他們更追求自己心靈上的慰藉,說直白些就是為求自己開心,心靈寧靜,做事一般都相當有底線有分寸,而且樂於助人。但npc傭兵們不同,他們大多數出生貧寒,小時候過得很辛苦,好不容易成了職業者,刀頭舔血,又不像玩家一樣能無限復活,他們在賺錢的時候,更多是在用生命去拼搏,為了能活命,很容易用出偏激的手段。
一方是求‘開心’,一方是求生存,做法有區別是很正常的事情。
“若是其它人這麼自吹自擂,我非得吹他一臉口水不可。”貞德笑道:“但主人你說的話,我還是能信六分的。”
“只有六分嗎?”梁立冬有些失望的樣子。
貞德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好聽:“那就八分好了。”
這就是為什麼玩家施法者都很喜歡魔寵,而且不願意魔寵受傷害的原因……有一個魔寵在身邊,就相當於多了一個完全可以信任,並且能和你聊天解悶的好基友。
一人一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