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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風城,城主府內,二樓的書房中。
城主烏瑟爾喝著果酒,看著對面的紅袍神官,他的臉色很陰沉,就像剛暈入清水中的黑汁:“貝塔閣下,你最近可真是逍遙啊。在村子裡教教文字,佈施教義,然後躺著一個月就能拿幾百金幣的利潤,而我們這些人,卻得在外面打生打死,拿到的利潤還沒有你多。”
“哈哈,城主真愛說笑。”梁立冬也抿了一口果酒,然後繼續說道:“我只有一成半的利潤,如果擁有八成半利潤的城主邸,得到的金子還沒有我多的話,那事情就有些不太對勁了。不過從我得到的金幣量可以看得出來,城主你不太努力啊,金子挖得少了些。”
城主抖了一下手,他怒氣衝衝地一拍桌子,喝道:“要不是你故意將神殿的人引到金礦那裡去,我們何必會鬧出這麼多事情。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獨享金礦,你我都可以得到更多的錢。”
“倘若如你所說,能獨享金礦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梁立冬看著對方,瞳孔中帶著兩分譏諷:“如果沒有外敵,一旦你確認了金礦的真實性,過不了幾天,我絕對會橫屍荒野。”
烏瑟爾的眼睛眯了起來,周身圍繞著一股寒冷的氣息:“你是說我會背信棄義,殺了你?”
“我又沒有說你會殺了我!”梁立冬笑似乎有些奸詐:“我只是說我會死而已,殺人又不需要自己動手。況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死了,肯定會有原因的,比如說意圖通敵啊,或者意圖**某個尊貴的女性之類的……要找理由還不簡單!”
梁立冬在遊戲中有一半的時間都在一貴族打交道,他知道如何去噁心一個敵人,卻又讓他無話可說。果不其然,烏瑟爾的臉色已經難看到快成黑炭,他很想重重拍一下桌子,卻又忍住了,然後語氣不陰不陽地說道:“你抱著卑鄙的心態處事,自然也會覺得所有人都卑鄙。我不和你說這麼多,神殿最近派出了很多牧師和職業者對騷擾我們,暗殺者和刺客極多。普通士兵沒辦法發現這些善於隱藏在陰影中的職業者,而我們高階戰力又不足,所以我們現在很被動,都不敢隨隨便外出行動。”
梁立冬擁有‘雲龍藍瞳’,屬於特殊血脈,可以看穿一切的幻術,包括各種隱身魔法和技能。但他並不打算將自己的能力說出來,特別烏瑟爾還對他抱著惡意的情況下:“你讓我回來就是為了對付這些暗殺者?雖然我確實比較擅長對付刺客,但讓我一個人對一敵眾,也是不現實的事情。”
半年前,梁立冬一下子幹掉兩名暗殺者的情景讓烏瑟爾印像很是深刻,他一直覺得梁立冬有對付的暗殺者的特殊方法,聞言便道:“也不需要你以一敵多,只要你在場,守著我們,不讓刺客從陰影中接近我們就可以了。”
“即使如此,我的作用也有限。”梁立冬緩緩說道:“如果我出現,很快我的情報就會被生命神殿所知。他們當然就會知道我曾擊殺過兩名刺客型,他們的暗殺者會盡量繞過我,儘量想辦法攻擊你們。我會顧此失彼……除非我們有兩個可以針對刺客的職業者。”
烏瑟爾嘆氣道:“如果能對付刺客的職業者這麼好找,那麼這世間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暗殺者了。”
梁立冬想了一會,說道:“其實也不難,笆笆拉能算上一個!”
“她並沒有學會偵測類魔法。”說到女兒,烏瑟爾臉面溫和許多:“你也清楚,紅色魔法塔的人一向追崇極致的破壞力,他們想盡了辦法給自己學習各種火焰類的專長,學習更多的火焰魔法。我女兒在那種環境中,也不能免俗。她學會的火系魔法,佔了自己總魔法數量的一半以上。”
梁立冬擺擺手:“我不是指魔法這方面,而是指魔寵……如果笆笆拉能契約一個能針對潛行職業的魔寵,我覺得我的壓力會大減。況且契約魔寵後,笆笆拉的戰鬥力至少能提升3成左右,這對我們更加有利。”
“可問題是魔寵契約相當困難。”烏瑟爾嘆氣道,女兒是他唯一的‘弱點’:“我雖然是戰士,但我也曾向某些魔法大師詢問過。契約魔寵的魔法在兩百多年前,不知道為什麼殘缺了……現在流傳下來的魔寵契約魔法是閹割版,極不穩定,如果沒有足夠的精神力支撐,很容易被魔寵反噬,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劇。”
梁立冬此時終於清楚,為什麼本應魔法師人手一隻的魔寵,居然如此稀少了。
烏瑟爾看著梁立冬,眼睛中全是疑惑:“我反而更是奇怪,你的精神力並不算強,至少笆笆拉說你的精神力雖然比她更加穩定,但並不算強,可你卻有一隻強大的魔寵。”
“因為我使用的是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