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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不如多操心他自己的終身大事。”
阿銘聞言,面露難色:“可我們郎君交代了,一定要將人送到……”
沈玉嬌道:“你就跟他說,裴夫人謝絕好意,叫他留著自己收用。”
撂下這話,她也不再耽誤,抬步朝府內走去:“左管事,關門,送客。”
一錘定音,左管事也鬆了口氣,連忙抬手,對阿銘三人道:“幾l位請吧。”
阿銘:“……”
那金釘朱漆的大門關上,煙兒和湘湘兩人皆蹙起柳眉,嬌嚦嚦嗔道:“這該如何是好呀?”
“哎,也是運氣不好,怎的就撞上了主家夫人。”
“是呀,若是主家郎君先瞧見我們,這事準成了。”
阿銘也頭疼,送妾送成這樣,回去定要被郎君責罵了。
又看了眼緊閉的大門,他將身契塞進懷中,長嘆口氣:“先隨我回吧。”
一扇朱門之後。
夏螢沒好氣哼道:“那謝郎君安得什麼心,竟送那樣的女子來咱們府上!我一看那兩人,眼珠子滴溜溜的,一看就是倆不安分的狐媚子。”
“別這樣說。”
沈玉嬌摘下帷帽,細白手指輕揉了揉額角:“她們也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若有的選,誰願當個物件似的,買來賣去,以色侍人呢?”
夏螢聞言一噎,而後悻悻垂下眼:“是奴婢狹隘了。”
沈玉嬌並未多說,畢竟從古至今,風塵女子一直遭人
() 鄙夷唾棄,夏螢也只是隨大流。
“不過那謝郎君如何知道娘子在給郎君納妾?”夏螢好奇。
沈玉嬌揉著額心的手指一頓,這也是她的疑惑。
難道謝無陵真往府上插了眼線?
“晚些再想,先回院裡吧。”
她現下更關心的是,青青那邊成沒成事。
待回到後院,看到喬嬤嬤身旁蔫頭耷腦的小婢子青青,都不用開口,沈玉嬌便知沒成。
“郎君他一看到奴婢,就叫奴婢出去。”
次間裡,青青滿臉委屈,淚光顫顫地與沈玉嬌訴苦:“也不知是他那日心情不好,還是怎麼著,反正板著一張臉,怪駭人的……”
沈玉嬌聞言,心口砰砰跳了兩下,直覺不妙。
“那…你就沒再試一試?”
“娘子您是沒瞧見,郎君那個眼神,四九天的冰稜似的,看得奴婢腿都軟了,哪還敢耽擱。”青青現下回想,仍心有餘悸。
沈玉嬌聽得這話,也開始心悸了。
難道真如謝無陵所說,男人更懂男人,納妾該納那兩種型別的?
她目光在青青身上掃過一遍,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和方才的煙兒、湘湘一比,青青就顯得清湯寡水,不堪用了。
現在去把那兩位美人喊回來,還來得及麼?
不行不行,裴瑕與謝無陵那般不對付,若是知道那兩美人是謝無陵送的,定然不悅。
“罷了。”
沈玉嬌頭疼,沒想到給夫君納色,竟是這樣一件難事。
她看向喬嬤嬤:“既然青青不合郎君眼緣,在府上給她尋個差事,讓她做吧。”
喬嬤嬤嘴上應了聲是,心裡卻忍不住心疼——
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了個粗使丫頭,實在虧大發了!
這日傍晚,紅霞漫天。
沈玉嬌剛哄完棣哥兒睡覺,便聽婢子來稟:“娘子,郎君下值回府了。”
他回來了。
不知為何,沈玉嬌心裡驀得一陣發虛,她輕輕嗯了聲:“叫廚房準備晚膳吧。”
稍頓,又補了一句:“多做兩道郎君愛吃的菜。”
婢子應諾,很快退下。
沈玉嬌坐在榻邊,看著棣哥兒白嫩嫩的熟睡小臉,心思卻是飄忽不定。
待會兒他過來了,她該不該提一嘴青青的事?
也不知他是個什麼想法?若真是覺得不合眼緣,她可以再替他尋。但若是生了她的氣
可他為何要生氣呢?
她為正妻,大度替他納妾,他該高興才是。難道他希望他的妻子是個不許丈夫納二色的妒婦麼?
諸般思緒縈繞在腦中,沈玉嬌想不明白,便也不再去想。
反正待會兒見到裴瑕,一問便清楚。
然而這日夜裡,直到菜都涼了,裴瑕始終沒來後院。
沈玉嬌派人去前頭問,婢子小心翼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