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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如其人,挺拔周正,溝壑有力。
“請大家翻開書本。”他說話時下面就響起了刷刷刷的翻書聲,“今天我們來聊一聊笛卡爾和他的‘理性’。”
他再轉身,拿粉筆,黑板上出現了第二行字:[笛卡爾的“理性”]。
“有沒有誰能說說,自己對‘理性’的理解?”寫完之後劉聿站回講臺,點了一個舉手的女生。
“嗯……理性這東西挺玄學的。有時候我覺得自己足夠理性,有時候又覺得理性在控制我的大腦,形成了一種相生相搏的意識狀態。但最近我失戀,理性好像已經遠離我了。”女生落落大方地分享觀點,“劉老師,您說愛情中有理智嗎?”
“你這是一個好問題,我也希望你能早日走出失戀的情緒,時間會平復一切。情緒只是情緒,不是人生。”劉聿請女生坐下,“問題有些深奧……我認為,愛情中確實有理智。”
“那‘性’呢?您理性嗎?”後排的一個男生悶聲問。
這個問題直接引起了教室裡的情緒海嘯,笑聲、起鬨聲、鼓掌聲、拍桌聲此起彼伏,路過的人一定很難想象這是一堂哲學課。劉聿將兩隻手分別撐在講臺的左右兩邊,銀色鋼表和鏡框反射著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泛著金屬的冷。這個極具掌控欲的站姿讓課堂內形成了一股只屬於劉聿的氣壓,儘管他臉上還笑著,但底下的嘈雜已經越來越小。
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劉聿才開口:“大家都是成年人,已經過了‘談性色變’的時期,性,無疑是人生中常見的行為之一,你我的出生都源自於它。我同樣認為它擁有理性的部分。”
“最起碼對於我個人來說,我不排斥性,但我需要自己能掌控,再發生。”劉聿輕推了一下鏡框,將話題重新拉回課題,“好,下面我來講講大家都不陌生的笛卡爾。”
講臺上的紅玫瑰離他最近,也就成為了他最為忠實的聽眾,深紅色花瓣上掛著新鮮的水滴,宛如朝露。等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