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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就在聞玉絜白天上課,晚上和沈淵清一起熟悉各種活動流程的彩排中度過了。
彩著彩著,聞玉絜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都在說祈仙天法會的事情啊?”
“那不然呢?”姜峰主也被問懵了。
不應該是先有宮主和道君的繼任大典嗎?聞玉絜看了眼身邊的沈淵清,他看起來對自己不被重視的事情一點也不著急,但作為沈淵清的好朋友,聞玉絜見不得他吃這種虧。還是說:“大啟並不打算派代表參加道君的觀禮?”所以就不用和我說了?
說真的,聞玉絜還挺想參加的,如果不能以大啟使臣的身份,那他就老老實實當他的內門弟子,去恭賀沈淵清繼任。
姜也哭笑不得,趕忙搖頭,解釋誤會:“都要參加的。只是我們把繼任大典從祈仙天法會開始之前,變成了結束之後。”
——從開幕式變成了閉幕式。聞玉絜在心裡如是翻譯。
不過,why?
“因為如果我變成了宮主,就沒辦法一直挨著你坐了啊。”沈淵清長身而立,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聞玉絜:“?”你認真的?
很顯然這個回答不太正經。姜也生怕自己未來的小師弟被忽悠瘸了,糾正道:“你別聽他開玩笑,是因為我們開會發現,把繼任典禮安排在壓軸環節更適合。你想啊,到時候等咱們學宮贏了,拿下了今年這一屆的第一,再把最後的高-潮推向繼任大典,豈不是就在說,前面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咱們宮主的陪襯?”
歸根結底,還是2之間那點該死又幼稚的勝負欲。我們坐忘學宮隨隨便便、輕輕鬆鬆就拿了第一呢,我們對比賽真的不看重,最重要的還是我們家宮主啊!
聞玉絜:……你這個理由也沒有正經很多啊。
以及:“那萬一要是輸了呢?”
雖然坐忘學宮一直覺得自己才是十大仙宗的老大,但也必須得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它們和清虛仙宗的實力確實是難分伯仲,每一屆祈仙天法會的第一,都是兩派五五開。上上回奪魁的是清虛仙宗,上回就是坐忘學宮,按照這個輪流坐莊的規律來說,這一回……
“那我們也有一個道君要繼位!”姜也就是典型的,人死了,嘴還是硬的。
——第一怎麼了?第一也得在下面看我們道君一步步登上雲梯,敲響古鐘。反正這個最重要的風頭一定要屬於坐忘學宮!
聞玉絜能說什麼呢?
就也行吧,尊重,祝福。
但別怪他沒有提醒,按照一般的修真文套路,一個大型活動副本結束的時候,必然要趕上一次重大意外,動輒就得毀天滅地的那種。別到時候典禮還沒辦成,先被人砸了場子。
哦,不對,最有可能砸場子的是魔修,但如今這一批魔修又怎麼敢掃魔尊的興呢?
這事還真有可能讓坐忘學宮無波無瀾的給辦成了啊。
牛逼。
彩排活動不累,但聞玉絜還是想和學齋請假。因為他是《勞動法》的虔誠信徒,他一天最多隻能工作/學習八小時。彩排了,就沒空上學了。
可惜,溫伯漁不同意。
聞鹹魚瞳孔震驚,我現在是評委導師你知道嗎?小心我剋扣你們清虛仙宗今年的份額啊!
但溫領齋就是這麼一個冷酷無情、不接受任何威脅的人,哪怕聞玉絜要把清虛仙宗未來百年內的靈礦份額都扣光,他也不能不交昨天的作業。
“你知道這個故事裡,最可怕的地方是什麼嗎?()”聞玉絜用臉趴在書桌上,來回軲轆。
王讓塵好奇:是什麼??()?[()”
“我甚至沒辦法再讓沈淵清替我寫作業!”再不會有比這更慘的事了,聞玉絜戴上痛苦面具。倒也不是不能吧,也不是沈淵清不寫,甚至大概如果聞玉絜開口的話,沈淵清會很樂意效勞,只是聞玉絜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此臉大。
瓜來一臉震驚:“你說什麼?你之前的作業是、是誰給你寫的?”現在霸道魔尊都流行這樣強制愛的?強留對方,給對方寫作業?
魔尊大人你別太愛啊。
瓜來不說還好,一說,聞玉絜就更愧疚了。想一想,他以前真的是一根木頭啊,要不是因為喜歡,哪個好人家的魔尊會那麼有耐心的給他寫作業?他怎麼就完全沒看出來呢?
想一想還真是不可思議啊。
聞玉絜一臉懊惱,恨不能把自己直接淹死在空氣裡。
“你怎麼來了?”比起沈淵清會替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