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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之子在坐忘學宮被綁架,出了這麼大的事,其他人的反應速度自然也是不慢的,只是不如沈淵清而已。
在翁老宮主、焦明魔君、鬼帝夷則等人,分頭追著沈淵清趕到兩界的壁壘處時,沈淵清手劈界門的大業已經初見成效。
蔚藍的天空就像是被生生撕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無數靈氣在瘋狂地往缺口湧動,想要迅速填補住這個兩界不該存在的空洞,但因為沈淵清的插手而始終無法成型,只能不斷重複著被補足又再次被撕裂的過程。不管是看著還是感受到的,都十分駭人。
總體來說,這個缺口的自我修補速度,是比不上撕裂的速度的。劈開一個足夠讓人透過的時空甬道,不過是早晚的時間。
沈淵清以手牽制著如潮水一般的靈力,如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劈在洞口,自然不可能安然無恙,它在壁壘對外的抵抗與侵吞中,如今幾乎已經只剩下了白骨。但沈淵清本身的修為,又讓他的身體在不斷進行著本能地自我修復。
簡單來說就是,他的手和那個洞口一樣,正在迴圈著生生被剝離骨肉再癒合再破壞的反覆過程。
光是想想,都覺得生疼。
但沈淵清面若冠玉的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只長身而立,從容淡定的站在那裡,就好像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有他眉間正在不斷綻放的紅蓮紋路,知道他正在承受著怎麼樣巨大的代價與疼痛。
“道君?”
“大人?”
“淵清,你沒事吧?”
眾人遠遠的站定,受到空間和靈力的影響再不敢靠近,只不約而同的開口。
可沈淵清卻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因為他真的不太有空去管其他人,眼下最重要的是聞玉絜。那可是野蠻落後的三千小世界,天知道會發什麼。若聞玉絜掉到的是普通繁華的小世界也就算了,若是危險叢生、甚至生機斷絕的小世界,可怎麼辦?那種世界不要說靈力了,連氧氣都快沒有了,聞玉絜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不過,沈淵清在百忙之中,還是抽空給了他手下所在的方向一個眼神。
幾邊幾乎是同時給出了反應,覺得他們懂了道君的意思,他沒時間追究作惡之人,但他們可以啊。他們也確實沒讓道君失望。
姜也首先表示:“血燼魔將已經拿下。”
當然不可能是她一個人出的手。沈淵清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聯絡了姜也,沒解釋太多,只緊急給她安排了正在白玉京試女裝的鷫鸘魔君,以及清虛仙宗正在觀賽的劍尊,三人合力才拿下了那個事業心極重的浴血之魔。
勒氏兄妹說的是:“跟隨血燼魔將秘密潛入道域的手下已經盡數伏誅,魔域內的殘部,我們正在追蹤,預計會在一個月內全部清剿。”
這裡的“我們”說的肯定是聖教的人,只是不能說得太明白。
焦明魔君沒說話,只一個動作,就扔出了已經快被這些魔修嚇瘋了的希則。
說真的,焦明魔君對於這個抓
人的安排,是非常、非常不滿的,憑什麼給他安排的就是希則啊?比起這個快要尿褲子的傻逼,他更想直面對上血燼啊。()
他肯定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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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夷則已經在拿看死人的眼神在看自己的前夫了,雖然她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很顯然道君是不可能冤枉人的,他一定和公子越的失蹤有關。他們有求於大啟,他既然還敢傷害人皇的兒子,腦子要是不會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鬼帝沒選擇割席辯解,只是表示:“鬼域一定會給您和大啟一個滿意的交代。”
只有翁老宮主是真的一臉懵逼,他既猜不出來希則幹了什麼,也不理解血燼魔將是怎麼冒出來的,甚至包括聞玉絜失蹤,他都才知道不久。
翁老宮主今天本來像往常一樣,準備去看看第三場的比賽,和清虛仙宗的掌門斗鬥嘴,順便走神摸魚刷刷森羅玉簡上的八卦。一切都好好的,忽然就感覺到學宮的護山大陣被破了,還是一破破了三次(聞玉絜和聞嘬嘬,句芒,沈淵清),先後有人強行從學宮傳送離開,這簡直是在把他們學宮的臉面扔到地上踩。
這麼多門派的客人都在看著呢,修為越高,對大陣的感受就越深,他想瞞都瞞不住,只能立刻就派人著手展開了調查。
結果還沒查出什麼結果呢,就看到先是劍尊招呼也沒打一聲的走了,再是魔域的焦明魔君突然對鬼帝